天已經亮了,但是田衛還是睡得很香。或許是因為幾天沒休息的原因,也或許是遇見那人後他感覺很安心。
小兒也是睡得死死的,但是很不老實。現在她在趴在田衛的胸口上,竟然還流著口水。
而口水已經滲入了田衛懷中的那個錦囊,而錦囊隻是微微的發光發熱。滲入的口水就被蒸發了,然後又再次滲入。
經過多次以後,錦囊裏發出了一個誰能聽不到的聲音—“還有完沒完了!本存在曾幾何時被這些個汙祟粘過身?“
話音剛了時,錦囊中的物件就瞬間變得熾熱!
而田衛一下就被弄得彈起了身來,連帶小兒都被弄翻在一旁。
田衛一把捂住胸口,驚叫道:“我*!又燙死我了!“
不過剛一叫完,他就覺得不對了,為什麼是“又“呢?
原來那次他差點死過一樣之後,很多發生的事情都忘記了,隻是可能在他心裏留下了一點淺淺的連他都不太敢確認的印象而已。
這時捂住胸口的他想起了,那個錦囊。於是他拿了出來,看著它然後喃喃道:“不會是你吧?“
“沒錯沒錯!“那個物件叫道。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能聽見。
於此同時,蘇木和那青年人已經坐在了正廳不中。不過那青年人居首座,並且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
而蘇木隻是坐在了一個離他幾個位置的下首上,屁股隻敢做一小半,而且正時不時的偷瞄著這個年輕人。
他們昨晚就回到了府中並且一直坐在這裏,那人就一直如此閉目坐在上麵沒有一句言語。而一路上都給了他一種無形的壓力,使得他生出了一種深深的敬畏。
可能是回到府中的原因,他感到這種敬畏稍稍少了一些,但是依然如泰山壓頂!
對於蘇木的這種表現,青年人是知道的,但是懶得理會他而已。
因為此時他正在觀察府中的情況,是的不用走動隻是閉著眼睛他都能看到府中的情況。
當然隻是天亮以後才可以,因為昨晚到這時他就開始觀察。可惜的是這個府邸煞氣太過於沉重,使得他的感知裏隻有模糊的被紅光包裹的景象。
而現在開始好轉,所以他就細細觀察了起來。沒有看風景,隻是看人。
很快,他看到了已經起身的田衛。剛想細細查看時,隻見田衛周身發出了強烈的光芒,使得他一下子就收回了所有的感知。
霍的一下!他就從座上站了起來。不理會被嚇了一跳的蘇木說道:“帶我去見他!“
蘇木有點驚訝,但是他卻很欣喜。因為他府上這麼多年來已經來過了很多像這青年人一樣的人物,也是一樣的在他府中這樣閉目的坐著。
或許是巧合,每次都是天亮不就後就起身走人了,什麼也不說。
但是這次竟然有這樣的要求,這樣蘇木看到了希望。
其實在他很小的時候,家中就開始發生這樣的事情。長輩也是時不時的出門接待這樣的人回來,直至他接任家主後他才知道。
他們家族仿佛有個使命一般,如果有人上門,並且能發現他們府中的不妥。就必須把人留住,然後去那個仙境告知人家。
他能知道得到,他們世代都是在等人。而這些個仙人應該也是在找人。
不管這些仙人們有何目的,蘇木隻是想早點完成任務,也好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