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情況有變我們先撤!領頭的一看就是老手,發現情況後就直接帶頭走人。之所這樣是因為他這行做多了,就有了一種明銳的直覺。這也使得他從中逃脫了幾次危險,可惜直覺是對的,但是他的運氣用完了,連帶著他這夥人的運氣也用完了。
一行人一邊撤離一邊吹著一種夜鳥所發出的聲音,這是一個全部撤退的信號。
其實當他們伏在門窗之下時,田衛已經行動了。那些負責門旁攔截放哨之人,隻隱約看到一個發色瑩白之人從天而降,還沒來得急發出信號,就已經被田衛直接定住,兩個巴掌就打暈丟在一旁了。
所以整個宅院之內就隻剩下這些吹著撤退信號之人,幾聲過來而沒得到回應,他們就知道出事了。
於是他們就開始分散撤退,各跑各的。隻是一切又都是徒勞,剛開始分散還沒走幾步他們就都動不了了。
然後他們隻看見一個白頭的人影從他們麵前掠奪,隻覺得麵部唉了一擊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田家正廳中,有一群人雜亂的躺在地上,仔細點可以看出他們的手腳的擺放都有點不太自然。而主做之上卻有一人悠哉的喝著茶,那人就是卸了他們關節的田衛。
一杯還沒喝完,地上的已經有人發出了痛苦的哼聲,但是幾聲之後又馬上停止了。這可以看出這幫家夥還真是專業加敬業,如此痛苦都是說忍就忍。
田衛放下了茶杯,看著有好些人已經掙紮著做了起來,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還能走動。
咳咳!他咳嗽了幾聲,還能轉動身體的黑衣人都往他這邊看來,但是沒有一人有話語和舉動。
這一幕都看在了田衛的眼裏。他知道想問出點什麼估計是有點難度了,不過凡事還是可以試下的嘛!
“你們知道我想問什麼吧?”
沒有一人啃聲,這也是預料之中的。所以田衛換了一種方式,他走了過去,隨意的掐著脖子提起了一人舉過頭頂。而被提起的人竟然也是硬氣之人,隻是死死的盯著田衛的眼睛哼也不哼一聲。
不過慢慢的麵罩下麵的臉已經紅得發黑,眼睛也泛白了起來,全身不自覺的開始抽搐下意識的發出了哢氣的嗬嗬聲。
感覺此人快上不了氣快死之時,田衛一把把人單手拋起。自己也一躍而起,當胸給了那人一膝蓋。撞擊聲和骨頭碎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廳中格外清晰,而那人也直接飛出了廳外一動不動了。
看到還是人說話,連帶眼神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之時,田衛隻道了句很好。然後又繼續他那一招,不過他沒有踢胸口,而是直接當空掃斷了那人兩條腿。不是簡單的骨折,而是兩腿離身。
失去兩腿的人摔在地上,哀嚎了幾聲後又立馬止住了。隻是側身看著不斷湧出鮮血的斷腿處,又是一言不發。
觀察著剩下的人,田衛輕輕的歎了口氣。因為這兩個人都快死了,這夥人還能如此淡定他除了佩服之餘外,還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了。
至少用硬的是沒希望了,殺光也沒希望。難不成還能用軟的?哄哄就會告訴他了?這太不現實了....
此時在眾人目送之下,田衛走出了門出。剛要在門檻上坐下之時,可能覺得明天不遠處躺著的人有些礙眼。他二話不說上前撿起就掄圓,一把就丟了出去。如果沒有什麼偏差的話,應該能丟到城衛辦事處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