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瘋了嗎?”楞層忽然變得異常嚴肅,“無論如何,你們都是不能夠結合的。”
“為什麼?”悵風叛逆的性格似乎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將違背他的父親,“為什麼我不能與璐雪在一起……即便您反對,那也是不能阻止我的。”
“天哪!這是什麼話。”焱燼忽然從門外閃現在兩人麵前,“難道愛情真的可以讓一個人瘋狂到愚蠢的地步嗎?”
“你給我住口。”悵風忍不住朝著焱燼大吼。
“住口的應該是你吧!”焱燼的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難道你不知道,你執意要與冥王的女兒相愛,這將會給天界、甚至靈界的人類帶來多大的恐慌嗎?且不說這些,就說卡嵐王,他又將如何想呢?難道我們要告訴他,我那親愛的弟弟並不愛您的女兒,請您看在那神聖愛情的份上,將您的女兒領回去吧!”
“你從一開始就在偷聽我們的談話嗎?”楞層看了一眼焱燼問。
焱燼:“很抱歉,父親,我隻是路過,我並非是有意偷聽的。”
楞層:“得了,我並不想責怪你。我相信以你的理智是不會把你所聽到的一切傳揚出去的。”
“當然,父親。”焱燼偽善的笑臉麵對著他的父親,“我可不像那些被所謂的愛情衝昏頭腦的家夥。”說著,瞥了一眼身旁的悵風。
“在我看來,一心覬覦王位的人大概就連理智要怎樣寫都快忘了吧!”悵風鄙視的瞥了一眼他的哥哥。
“我倒覺得你此刻與其煞費心機的來針對我,倒不如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焱燼終於可以在他的父親麵前,以教訓的口吻來訓斥楞層一直以來最為寵幸的兒子。這令他感到無比的快慰,近似興奮的感覺令他那嚴肅的表情幾乎都快要矜持不住了。
“夠了。”悵風瞪著焱燼怒斥道,“你這種虛偽的家夥實在令我惡心,我真恨不能現在就讓你死在我的劍下。”
“是嗎?”焱燼不以為然的奸笑著,“如果你此刻提出與我決鬥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接受的。”焱燼對於自己的劍術顯然一如悵風那般自信。
“那麼好吧!”悵風毅然的從腰間拔出長劍,“我向你挑戰,如果你不是懦夫,就拔出你的劍來吧!”
“夠了。”楞層憤怒的走到了兩人的中間,“你們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難道你們覺得這一切還不夠糟糕嗎?收起你們的劍,停止你們幼稚的想法與行為。”
焱燼識趣的將已出鞘一半的佩劍又收了回去,而悵風卻依然手握長劍,充滿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的哥哥。
“您看到了。”焱燼隻是瞟了一眼悵風,又麵向他的父親說道,“看來這場決鬥是在所難免了。”
楞層深知,悵風的劍術是不如焱燼的,他不希望看到悵風的鮮血流淌於焱燼的劍鋒,更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王位最終落在野心勃勃的焱燼的手中。
“好吧!我等這一刻已經多時了。”焱燼仿佛已看到了勝利的光芒閃耀在自己的身上,“讓我們的父親看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勇者,誰才配成為天帝的繼承人。”
“你去對死神廢話吧!”悵風舉起長劍向焱燼刺去。
“難道你們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楞層再次的想要阻止這一場血腥的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