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著關於宮崎耀司的信息,心裏對他同情的同時,又恨其不爭,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值得嗎?

洛寧是覺得不值得,要不然這無數個世界裏,自己早就已經不知道把眼睛哭瞎過多少次了,但是她卻不敢確定宮崎耀司的心思,也許他覺得自己就是為了這個叫伊藤忍的男人死都是應當的。

感情觀畢竟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洛寧對這個叫宮崎耀司的感情觀沒有興趣,她隻是知道,自己若是完成了這個任務,那麼就能夠有一次見到鳴人的機會。

自從收養了小哲也後,她對鳴人是越發的想念,她想要看看那個孩子,想要‘摸’‘摸’他,想要聽他叫自己一聲“母親”。

那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那是自己期待了多少年的孩子。

洛寧這輩子也許就這麼三個執念了。

為了鳴人,為了殷受,為了回家,她也許可能會不擇手段呢!

‘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洛寧理清了宮崎耀司身邊那些人的關係,轉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心裏在計較著該如何和這個宮崎耀司接觸。宮崎耀司這人冷靜睿智,執著而謹慎,想要不被懷疑的接近他也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知道他一個‘混’黑道的人,警戒心可是很重的。

但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就是要‘花’的時間比較長了而已。

洛寧歎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筆,心裏也已經有了決定。次日,洛寧和優紀商量了一番,然後把原本要選定在冰帝學校附近開的咖啡館轉移到了東京赫赫有名的帝國大廈,並且這家店由洛寧來駐守。

洛寧在等,也許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夠見到這個名為宮崎耀司的男人。

書本上對這個男人的形容是清秀俊雅,氣息幹淨——洛寧嗤笑,一個行走在刀劍上的男人會有幹淨的氣息,但是在見到人的那一刻,洛寧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比書上所描述的要更加的風華絕代,若不是她提早知道了他的身份,她是完全想不到,這個笑起來很溫柔的男人會是黑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龍。

“你的牛‘奶’。”洛寧將剛煮好的牛‘奶’放在了男人的麵前,然後隨意的坐在了他的對麵,雙手‘交’疊在一起,支撐著腦袋,微微歪著頭,麵對男人那因為牛‘奶’而皺起的眉頭,說道:“你最近腸胃不好,暫時不要喝咖啡了。”

三個月的時間,她耐心的守了三個月,終於是和這個男人打上了‘交’道,在他的心裏有了些許的印象,可是還不夠的,是的,還不夠,她現在不僅想要完成自己的任務,也想要幫助這個男人走出那個可悲的魔咒。

“好吧!”耀司端起了牛‘奶’,勉強的喝了一口,然後放下,大意不想再去動它了,可是一抬頭,就看見對麵的‘女’人那似笑非笑的樣子,無奈的再次端起了牛‘奶’,“我的胃一直都是這樣的,你都養了兩個月了。”不大的店裏放著緩慢的輕音樂,大部分都是中國的樂器,那彈奏出來的音樂讓人的整個心靈都感覺到了解放。

因為展令揚的關係,他對中國有了些許的不喜,但是又因為麵前的這個‘女’人,他愛上了這個國家。

人,果然是很奇怪的生物,可以因為一個人或者一些原因怨恨上一些和他有關係的東西,卻又可以因為另外一個人或者一些事情,而重新愛上那些東西。這心的意願似乎是連自己也控製不住的。

“才兩月,養胃是要長期的,我在廚房裏幫你熬著燕窩粥,等一下給你端過來,你前天胃又不舒服,最近還是乖乖的養一下,明天還是過來我這邊吃飯。”對耀司那蒼白的臉‘色’,洛寧是忍不住叨叨碎碎了起來,這個男人是她見到的第一個這麼不會照顧自己的人,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去美國找那個伊藤忍的,無功而返不說,每次過去都會帶著傷回來,他可真是執著的讓人有些頭疼,更多的卻是心疼。

“好。”耀司點頭。

洛寧見他的咖啡要見底了,就起身去廚房把自己一直熱著的粥端了出來,一小碗的燕窩粥,量不會很大,耀司喝完了牛‘奶’,又乖乖的喝起燕窩粥來,沒有一會兒,一小碗就見底了,放下碗,‘摸’了‘摸’胃,之前還一陣陣揪痛著,現在卻是好了很多,胃裏還感覺暖和暖和的,養了兩個月的胃,已經好了很多,至少是不會在讓他痛的直冒冷汗了。

“我還給你熬了豬肚蓮子湯,你等一下回公司的時候帶過去,餓了,就喝一碗,不要又忍著不去吃東西。”洛寧又開始叨叨嘮嘮了起來,對養胃的事情她是很熟悉,想當初她還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時,她的腸胃就一直都很不好,也不知是怎麼得的,每次胃疼起來都會忍不住想要大哭一下,她的爸爸為了她這個胃是‘操’了不少的心,中‘藥’西‘藥’都吃了,也不見什麼效果,後來是按照養胃的食譜輪著做了那些養胃的菜肴,這才把她的胃慢慢的養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