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半夜,熬不能熬,屁股上猶如萬隻螞蟻在爬,那種癢的滋味,幾欲讓紫淩撕了屁股上一層血肉才痛快。
紫淩撓著屁股起了床,忍著鑽心的癢出了門。
“畫兒,你怎麼還沒去睡?”房門口,紫淩看了眼沈畫,見他手中端著一盆水,她皺了下眉頭,沒問什麼,小爪子想撓屁股,但人前,她到底是忍住了。
沈畫紅著臉朝紫淩屁股看了一眼:“小公子的癢症未好,畫兒睡不著,打來一盆冷水,想幫小公子…那裏…擦拭一下,也許能讓小公子好過一些。”
紫淩嘴角微微一抽,搖手道:“不用了,這癢症怕是除了宮神醫,沒人能治的好,本公子這就去找宮神醫。”
說罷!她就繞過沈畫,忍著想撓屁股的衝動離開。
“小公子,現在天色已晚,而且宮神醫行蹤不定,怕是難找,小公子何不等到明日消息回來再去找宮神醫?”他們已經派人去打探宮神醫的行蹤,最慢明早就有消息。
“本公子等不急了。”等到明天,她非得把屁股上的肉全部抓爛。
“小公子…。”沈畫見紫淩走路姿勢有些怪異,出聲喚道,見她頭未回的消失在走廊盡頭,他眉間升起憂色。
夜如墨盤,星如璀鑽,如此多的繁星,明兒又是一個好天氣。
而,有人沒空理會明兒的天氣,她身影如風的在夜下行走,咋一看去,隻覺得一個白影閃過,而後便什麼都沒有了。
雖說紫淩的輕功在江湖上最多也隻能算個中等偏上,但此刻,紫淩覺得她今日的速度完全可以和江湖上號稱輕功最好的刑如飛一決高下,爭個天下輕功第一的名號。
尼瑪,這完全是拜屁股癢所賜。
紫淩用了一個時辰飛到司徒府,熟門熟路的入了宮清羽住的廂房,輕輕推開後,發現裏麵已經無一人。
屁股癢不是病,就是癢起來真要命。
紫淩在房間裏又撓了兩下屁股,心中一陣惱怒,宮美人跑去哪裏了?
紫淩沒心思去猜宮美人行蹤,她去了一趟司徒府的廚房,找到一根“長物”,跑到司徒雲的房間。
此時,司徒雲睡的正是香甜。
啪!
臉頰上挨了一下,他一下驚醒,正要對“襲擊”他的人出手時,看到一張精美絕色的臉就在他眼前。
司徒雲心中莫名的一陣悸動,眼神有些迷離,似夢非夢的問道:“華淩…你怎麼會…在我房中?”
紫淩見他似乎還在夢中,嘴角勾起一道陰深深的笑,手中東西啪的一下又朝他臉上抽去:“給老子清醒點。”
連續被抽了兩耳光,司徒雲徹底醒了,他看到紫淩手中拿著的東西,心中惱怒道:“華淩,你竟敢拿黃瓜抽本公子的臉?你太過分了。”
說完,他忽然感覺小腹上似乎沉的很,這才看到紫淩此時真壓著他的被子,坐在他小腹上,司徒雲腦子轟的一下,這姿勢…這姿勢…。
他心中不安的朝紫淩眼睛看去,這一看,她眼中似乎閃過一道不正常的光芒,司徒雲俊臉充血似的紅了起來,她…這是想要壓他?
紫淩屁股奇癢無比,她忍住手撓的衝動,屁股在被子上動了動,黑暗的夜裏,映著司徒雲的臉也是一片黑,她並沒有看到司徒雲臉色異樣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