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纏綿(1 / 3)

夜色很靜,夜很深,也很沉。除了微微風聲之外,就隻有不知名的蟲子,發出清脆的鳴叫。鄉下夜晚,就是這點好,入夜之後,一片寂靜,寧靜祥和。沒有刺耳的汽笛聲,沒有閃爍的霓虹燈,沒有歇斯底裏的呐喊聲,沒有酒酣耳熱的劃拳聲,也沒有紙醉金迷的音樂聲。惟有寧靜、安祥。

夜既然深了,鄉裏人,早就該呼呼入睡了。這倒不盡然。白雪的房間裏,再次上演著類似昨晚的瘋狂遊戲。經過一天的休息、養傷,白雪仍舊沒有恢複。

機不可失,失不可再來,忍痛也要享受這最原始的樂趣。情況遠不如昨晚理想。第三次之後,她就主動的投降了。劉洋正在勁頭上,殺的興起。對於她的求饒聲,是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瘋狂的撕殺著。

白雪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求他稍作體息,讓她補充一點體力。劉洋笑嗬嗬的說,她不需要體力,隻需躺著享受就行了。反正她又不用主攻,有沒有體力,是一樣大的勁。

以前和江群在一起的時候,體位全是按傳統方式進行。女在上,她是第一次感受,覺得比在下麵舒服多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想怎樣玩,就怎樣玩。食髓知味,她還要感受一番。需要養精蓄銳,再次反擊,而且是在上麵。感受那種吸魂納魄,骨髓都在奔騰的原始快感。

劉洋仍不妥協,野蠻的攻擊。白雪氣呼呼的問他,是不是吃了助興藥,牛勁這樣大,蠻的像一頭發瘋的牛。劉洋放慢了動作,感慨的說,這一切全是江青梅惹的禍。

白雪一怔,不解的問,這事和江青梅有什麼關係?回想不久之前,在江青梅房中的情景,劉洋微微苦笑,把江青梅被蛇咬的事,簡單的提了一遍。

白雪緊張的問他,江青梅現在怎樣了?村子裏的人,對她好一點,就隻有江青梅了。她相信白雪是清白的,沒有紅杏出牆。這分情,白雪一直記在心裏,暗暗的感激。聽說她被蛇了,十分的擔心。

劉洋微笑說,已經沒有事了。當時,可能是餘毒未盡,激發了她的原始需求。半昏迷之中,需要安慰。他也糊裏糊塗的順勢而為。緊要關係,江青梅卻莫名的入睡了。

她睡的香甜無比,像沒事的人一樣,可苦了劉洋,渾身欲火狂燒,已到極限邊緣了。無可奈何,隻有跑她的房間。幸好,白雪又在等他。倆人都有需要,當然是幹柴烈火,水到渠成了。

他卻沒有想到,休息了一天的白雪,戰力如此的差勁。三個回合就沒有還手之力了。正像白雪所說,欲火狂奔的他,就像吃了興奮藥一樣,無法停止,也不想停止,隻想瘋狂的發泄,在最原始的搏殺之中尋求平衡。

見她眼淚汪汪的,真的很柔弱,又不忍心了。停止動作,側身滑了下去,將她擁在懷裏。白雪感激的笑了,含著他的雙唇,激動的親吻著。少頃鬆開雙唇,羞笑問他,為何沒有趁江青梅半昏迷的時候,順勢破了?

劉洋滑動雙手,在敏感處捏了一把,沒好氣的說,“小騷貨,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本是玩笑之言,白雪沒有別的意思,見他生氣,趕緊陪笑臉。有點遲疑,悄聲問他,如果是她半昏迷不醒的,他又十分的需要,會不會趁勢而入?

劉洋真的生氣了,十指齊動,用力的擰她的嫩肉。女人吃痛不起,苦著臉,趕緊道歉,“野男人,別這樣霸道嗎,人家隻是問問。”

劉洋挪動身子,將兩團嫩肉緊貼在自己的胸口,幽默的說,那樣辦事,和擺弄一塊豬肉沒有多大的區別。如果真的忍不住了,花幾百元錢,去酒店找個不錯的小姐,痛痛快快的大戰幾個回合,什麼都解決了。

白雪一怔,問他是否找過小姐?劉洋張嘴咬著她的下唇,微微向外拉,直到她叫痛求饒才停止。雜七雜八的,倆人都聊。說得最多的,還是男女之間的事兒。

白雪是鄉下女人,懂的不多。不管劉洋說什麼,她都十分的好奇,事事感到新鮮。總喜歡追根問底。休息足了,恢複了體力。戰事再起。這一次,的確是她主動。

不過,好景不長,並沒有持續多久。劉洋趁勢反擊,徹底的擊敗了她,殺的她沒有一絲反擊之力。潮起潮落,花開花謝。數度纏綿,激情野戰,終於鳴金收兵了。

白雪比昨晚更慘,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倦成一團,間隔的哼著。劉洋稍作休息,仰身坐起,彎腰下了床,抓起竹椅上的褲子,抬腿欲穿。

白雪吃力的舉起右手,指著粘乎乎的地方,示意他去衝洗一下,免得被嚴美雲發現了。劉洋一拍後腦門,蹲下身子,親了她一口,笑嗬嗬的說,“小騷貨,還是你比較細心。”

又將褲子放在竹椅上,小跑著向灶房衝去。找了半天,沒有發現洗澡的地方,又折了回來。白雪告訴他,洗澡間和茅廁是連著的,在屋外。不像江青梅家的別墅,茅廁和衛生間,全在房內。

劉洋擠著五官,問她該怎麼辦?白雪羞笑,慫恿的說,找一個大的盆子接著,用水瓢盛水,站著衝洗一翻就可以了,不必真像洗澡那樣,又搓又捏的。

劉洋苦笑,嘟噥說,這樣子還不如去池塘遊兩圈,遠比這舒服的多。白雪解釋說,農村的男人,夏天洗澡,多數都這樣,端一盆水,站在洗衣台,或是某個有台階的地方,先用毛巾沾水,抹濕身子,去去灰塵。接著抹點香皂之類的,而後又用毛巾搓身子。最後,把盆裏的水淋在身上,就這樣簡單。難不成像城裏人那樣,站在噴頭下麵,淋半天,又搓又捏,甚至是泡在浴缸裏,一躺就20、30分鍾。

農村哪有這條件。女人不管冬夏,多數都是坐在盆子裏洗澡。洗來洗去,就那盆水。夏天還行,隨時都可以洗。冬天就慘了,脫了衣服,冷的打顫。水太燙了,不敢下去。可水溫不高,幾下子又冷了。天氣本就寒冷,如果水也冷,根本不敢洗。冬天洗澡,對女人而言,有點像受罪,非常的困難。

劉洋沒有時間聽她訴苦了,折身又衝了出去,跑進灶房裏,找到一個紅色的大塑料盆子,找好地方,放平穩。從水缸旁抓起紅色的塑料水瓢,盛了滿滿的一瓢水。走到盆子前,抬腿走了進去,站在盆的中間,將水瓢對著身子,從胸口開始,一邊淋水,一邊用手搓洗身子。

雖說不太習慣,卻也能湊合,將重點放在下麵。花了2分鍾時間,洗去了身上的異味。扔了水瓢,離開灶房,又折回了臥房。四處翻找,想找一條新的毛巾抹水,卻沒有找到。

看看白雪的柔軟睡裙,探手抓起,當著毛巾,胡亂的抹了幾把,抓起褲子,抬腿穿上,係好皮帶,樂哈哈的走了。剛到門口,白雪企盼的問,今晚還來不?

劉洋沒有明確回複,隻是要她做好準備。情況許可,他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如果不行,或許會晚一點。反正她洗幹淨了,躺在床上等著就行了。

……

遠山一片朦朧,如霧繞林間,紗係美女身,飄飄渺渺,恍恍惚惚,想看清她的真相麵,越是想看清,越是無法看清。田間小道,翠綠雜草,生機逢勃,草尖葉邊,懸掛晶瑩露珠。微微震動,水珠掉落,沒入泥土,轉眼不見。比生命更脆弱。

這條碎石路,是村子裏第二條大道。除了便賣店那條通向大公路的碎石路之外,這一條是村子裏惟一的碎石路了,是通向鄰村公路的。

劉洋一個人,遠遠的將大黃、嚴美雲和江青梅甩在後麵了。大黃雖有四條腿,速度能趕到劉洋,可是,它跑快了,常被江青梅罵。她們倆人,很少這樣長跑。尤其是江青梅。讀書的時候,校內運動雖有,卻沒有這樣長跑,一口氣堅持30分鍾以上。

從第20分鍾後,她的體力就不行了。嚴美雲還可以,在學校裏常參加活動,平時也常常長跑,怕她體內餘毒未盡,體力沒有恢複,陪著她,慢慢的跑。

劉洋扭頭一看,不見她們倆人的麗影了,隻有大黃,站在路中間,不停的東張西望,偶爾去路邊咬食不知名的小草,偶爾抬起後腿,對著樹根或是雜草叢中灑尿。

抬頭看看前麵,離此大約50米處,有一片小小的樹林。劉洋對大黃招了招手。大黃輕嗚幾聲,四蹄飛揚,如同一道黃色的光團,飛快的奔了過去。跑了不到10米,後麵大約100米之外,響起江青梅氣呼呼的低吼聲。大黃不甩了,以同樣的速度,高興的向劉洋奔去。

劉洋張臂抱著它,輕撫它柔長的頸毛,在它耳邊低語了幾句。大黃嗚咽幾聲,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雙手,轉過身子,沿著來路,奔騰回跑。衝過江青梅倆人身邊時,江青梅大聲呼叫,大黃充耳不聞,繼續向家裏衝去。

江青梅氣的直跺腳,氣呼呼的說,從今天開始,她不要它了,將它送給別人。最好是送進屠宰場,殺了賣狗肉。

嚴美雲探頭向前看了看,打趣的說,“梅梅,你舍得,有人可舍不得。”

“這大壞人,真是奇怪!好像什麼都懂,連狗都聽他的,真氣人。”江青梅氣憤憤的自語,說她喂大黃三年了,劉洋和大黃認識不到三個小時,就跟著他屁股後麵轉。這世道真是太離譜了,連狗也這樣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