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到達黃金娛樂城時,是下午4點35分。穿過長長的明亮走廊,右拐到了508房間。看著銀白色的閃亮門牌號,劉洋嘴角浮起一絲頑皮的笑意,身側身子,伸出右手,按了按門鈴。
大約過了3秒鍾,裏麵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誰?”
劉洋偷笑,捏著鼻子,盡量的改變聲音,怪腔怪調的說,他是公關部的人,屬於特別服務小組的,問她是否需要特別服務,全方位的?
裏麵沉默了大約2秒鍾,聲音比開始更冷了,“限你1秒鍾之內滾蛋,有多遠,就滾多遠。”
劉洋恢複了本來的聲音,樂哈哈的說,這是她要他滾的。他現在就滾,到時不準後悔。時麵響起嗔怪的低呼,不到1秒鍾,紫紅色的單門敞開了,露出一張冰冷如霜,嬌豔如花的動人麵孔。右臂疾探,抓著他的右手腕,抖手拉了進去。
“咣當”一聲,單門又關上了。劉洋反臂抱緊她,張嘴就吻。她比劉洋更熱情,一邊熱切的回應,兩隻小手四處摸索,雖然有點笨拙,卻十分的熱情,激情彌補了技術的缺陷。
一邊親吻,一邊走動,不到5米的距離,倆人花了3分鍾。到達紫紅色三人布藝沙發前,倆人戀戀不舍的鬆開了雙唇。劉洋鬆開兩臂,上下打量,發現短短一周時間不見,黑狐比以前更嬌豔動人了。
漆黑色的直筒吊帶衫,映襯著白嫩的雙頰,黑白分明,不失經典,更顯大方,也露嫵媚。抹胸式的開口,高度適中,可她的級別較高,仍舊無法完全遮擋裏麵的風景。兩隻36E級的白嫩之物,有四分之一的嫩滑肌肉露在外麵。中間那道深不可測,妖豔萬分的細縫,隨著節律的呼吸,有節奏的跳動著。
漆黑色的超短直絲一步裙,隻遮住了三分之一的大腿。白嫩而圓實的玉腿,散發著誘人的水嫩光澤。劉洋微微偏頭,赫然發現,這種角度也能看見裏麵的誘人風光。底褲也是純黑色的,卻不是丁字褲,可中間卻是鏤空的。
黑狐羞笑,夾緊了兩腿,撲進懷裏,撒嬌的扭動,不準他偷看。劉洋大笑,幽默的說,既然不準偷看,為何打扮得這樣風騷迷人?擺明了就是想勾引他。既然想勾引他,幹嘛又扭扭怩怩的,不如大方一點,讓他痛痛快快的一飽眼福。
黑狐伸出右手,擰著他的鼻子,羞笑說,勾引是沒有錯,不過,卻是有底線的。這勾引的最終的目的,不是上床,而是想試試她的魅力。同時,也想試試他的定力。
她縱橫多年,一直不喜歡男人,也沒有喜歡過一個男人。陰差陽錯,打賭輸給了他。不經意的發現,這男人就是她要尋找的。可這遠遠不夠,她看到的,接觸的,全是麵表的東西,她需要更深入的了解,全麵的弄清楚,他到底是一個什麼的男人?
劉洋壞笑,引誘說,最好的方式就是靈肉合一,赤裸相見,所有的秘密無所遁形,隻需幾秒鍾就了解透徹了,何必這樣麻煩呢?
黑狐搖頭,拒絕這種誘惑,羞笑說,其實她也想,可這是終身大事,不能馬虎,更不能心急,得一步步的來。她要嫁的男人,絕不能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窩囊廢,一定要是一個有遠大抱負,有內涵和修養,文武雙全的天才。否則,她就先殺了他,而後自殺。
劉洋苦笑,捧著她的俏臉,在殷紅的雙唇上親了一口,不解的問,為何是先殺他,而是又自殺呢?
黑狐咬下唇,沉默了大約5秒,輕聲說,她從出道以來,從沒失信過任何人,永遠是一言九鼎。這次打賭輸了,願賭就得服輸。所以,她不得不履行賭約,做他的女人。
可是,她不想做他的發泄工具,為了賭約而誤了一輩子的幸福,而是想做他的妻子。但是,她遠擇丈夫的要求很高。如果他不符合她的要求,為了信守承諾,她隻有走這條路了。
這些話聽著有點矛盾,可細細一想,又找不出有什麼矛盾之處。說白了,她很想嫁給劉洋,卻又擔心劉洋是一個不成器的窩囊廢。他不但抱了她,還親了她,她不會再嫁給別人。劉洋符合她的要求,當然皆大歡喜,反之,她不想和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隻有忍痛殺了他,但不能毀約,所以隻有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