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他們的車子,後胎越過終點線時。羅傑的車子,前胎剛好過線。兩者之間,隻差半個車身。別說半個車身,就是隻差一厘米,隻要劉洋的車子先過終點線,他就是贏家。
羅傑的車子停止了前進,左前門開了,弓身下車,雙頰扭曲,滿臉的不服。劉洋鬆開黑狐,親親她的俏臉,笑嗬嗬的說,她暫時不要出去,他先下去耍耍羅傑。等羅傑氣得快要跳崖了,她再出來。
黑狐一怔,撒嬌的說,她要一起出去。劉洋擰著她的鼻子,不準她出去。抬腿下了車,舉起兩臂,伸個懶腰,打著哈欠,搖頭說,真沒有勁,這樣輕鬆就贏了。本以為中間有許多刺激的場麵,結果這樣平淡。
為了給他留點麵子,所以沒有超太遠,隻多了半個車身。這隻是小小的教訓,如果以後敢再目中無人,就讓要他輸得當內褲。還有,以後不要在別人麵前自吹自擂了,說他的車技如何,似乎車神重生一般。
說白了,全是狗屁,瞎吹一通。典型的井底之蛙,沒有見過大場麵。這次隻是小賭,拔根汗毛一試,他就輸得一塌糊塗。看看那臉,扭曲的全變了形,如同死了親人一樣,臉紅脖子粗的。至於嗎?不就輸了200嗎?
劉洋突然笑了,一拍後腦門,恍然大悟的說,他還忘了一點,羅傑輸的,不隻是200萬的賭金,還有麵子,無限風光的麵子。現在全丟盡了,還丟了商學院的臉。現在先別生氣了,還是抱著腦袋,仔細想想,如何麵對同學的嘲笑,朋友的冷落,還有同行的譏笑。如果在商學院混不下去了,可以考慮轉學,去醫學院混。
羅傑的反應,正如劉洋所料,受不了這刺激,咆哮失控了。轉過身子,甩開兩腿,張牙舞爪的向劉洋撲去。離劉洋還有50厘米,右前門開了,先是露出一個黑漆漆的腦袋,背對著他。
羅傑一怔,停止前衝,瞪大雙眼盯著那個腦袋。著迷的羅傑,忘了劉洋方才的反擊了。他停止攻擊,卻不代表劉洋也會這樣。小腹突然傳來撕痛,慘叫一聲,捂著小腹蹲了下去。額頭不停的冒汗水,仰起頭,憤怒的看著劉洋,問他何偷襲?
劉洋顯得很無辜,糾正說,他是自衛反擊,而不是偷襲。這一腳隻是提醒和警告,並沒有傷他的意思。否則,他的小腹已經開花了。
黑狐一直沒有轉身,背對而站,卻發出了清脆悅耳的笑聲,柔聲說,不要把時間花在狗的身上,現在回去,接受眾人的祝賀,而後瘋狂的享受原始樂趣。
羅傑從沒有聽過這樣嫵媚動聽的聲音,一字一句,如同重錘一般敲在心坎。身子一顫,堵在胸口的汙血,疾射而出。喘息著,無力的坐了下去。
劉洋哈哈大笑,安慰說,現在沒有事兒了,吐了這口汙血,氣血就順暢了,回去之後,休息一兩天,保證又生龍活虎的。弓著身子,鑽進車裏,笑哈哈的說,她的聲音越來越迷人了。
“咣當”一聲關了車門。不等黑狐屁股落座。張開兩臂,把她摟在懷裏,張嘴狂吻。激情之中,右手悄悄的從吊帶衫的抹胸開口滑去。經過一番艱辛跋涉,食指剛鑽進去,立即被敵人發現了。扭動身子,夾緊兩臂,不準入侵。
劉洋吐出嘴裏的小香舌,苦著臉,現在這樣高興,隻摸一下,立即撤走,絕不停留。黑狐兩眼一斜,用力搖頭。堅持當初的承諾,隻準隔衣撫摸,不準進去,更不準親吻。雙肩以上的部位,隨意親吻,愛撫。雙肩以下,現在真的不行。
劉洋伸長脖子,目光從純黑色吊帶衫的抹胸開口鑽了進去,笑嘻嘻的說,現在不摸也不親,隻是看看,應該不算違規。黑狐雙頰泛紅,羞澀的問,他想如何看?
劉洋緊緊的抱著她,挑逗的說,隻把吊帶衫脫了,裏麵戴著奶罩,讓他飽飽眼福。黑狐知道,他現在真的很高興,更需要激情。羞澀點頭,警告說,隻準看,不準毛手毛腳的亂摸。
劉洋用力點,拍著胸口說,保證不毛手毛腳的,隻看不摸。心裏卻在想,傻丫頭,不毛手毛腳,還可以動別的呀。心裏樂開了花,臉上卻裝著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