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剛解了日光黃色休閑翻領襯衫的第一粒扣子,見他雙眼瞪的溜圓,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胸前的寶貝,羞笑一聲,雙臂抱胸,嗲聲說,不準那樣看著,她會緊張。萬一緊張,像上次那樣,又會搞白。
劉洋大笑,張開兩臂,從她的肋下穿過,環著她柔軟的細腰,柔聲說,上次並沒有完全搞白,她不但流了水,也放鬆了,隻是被別人幹擾了,後來無法進入角色。這一次是在家裏,不會有人來打擾,不管她多麼緊張,總有辦法讓她放鬆。
回想和嚴美雲的第一次,他又開心的笑了,說嚴美雲比她更緊張,折騰了許久,中途出了幾次意外,仍舊在當天完成了第一次。她羞笑,好奇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意外?
為了讓她徹底的放鬆,劉洋將當天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白雪伸伸舌頭,說她也想看歪片。劉洋親親她的紅唇,問她看過沒有?她羞澀點頭,說和王倫看過一次,可那片子的鏡頭太惡心了,是全動作的。這點她還能忍受,不能忍受的是,四男一女同時進行。
劉洋一怔,扳著指頭說,最多就是三男一女,怎會四男一女呢?白雪羞笑著擠進他懷裏,把嘴湊近他的右耳邊,羞澀的輕語了幾句。劉洋哈哈大笑,稱讚這導演是天才,問她是否能找這片子?他想看看,四男一女的激情混戰,到底有多野蠻,又是如何的瘋狂?
“不許看。”白雪擰著他的鼻子,撒嬌說,真的很惡心,那鏡頭剛上演,她差點吐了,趕緊逃了出去。王倫呼嚷著要她看完。她不進去,他們吵了一架,那是他們第一次吵架。如果不是那個鏡頭,她繼續看下去,必然失控,最美好的東西就給王倫那個混蛋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
當時,她真的很反感四男一女的鏡頭。第一個男人出場,就霸占了女人的“菊花”。第二個男人占了那女人的嘴。那女人的嘴,是典型的櫻桃小嘴。那男人的尺寸很牛,女人吞進去之後,活動非常的吃力。第三個男人看中了兩團粉嫩的寶貝。最後那個男人,沒有選擇了,隻有進前麵。
第四個男人剛進去,第一個男人撤兵,同時闖了進去。看到這裏,她就無法忍受了。胃裏一陣翻湧,衝出了房間。兩個男人同時進入,歪片之中,的確沒有,所以劉洋才說這導演是天才,這招也想得出來。
一前一後,兩個男人同時進行,卻有差別,前麵的進夾縫,後麵的進圓縫,不可能同時進夾縫。劉洋最好奇的,就是想看看,兩個男人同時闖入夾縫之中,女人能否受得了?兩個男人又如何活動?到底是輪流進出,或是同時運動?
白雪堅決反對,不準他看這種惡心的片子。其實,她也不記那片子叫什麼名字。片子是王倫找的,好像不是租的,是從朋友那裏借的。白靜見他悶不出聲,親親他的下唇,柔聲說,他想玩“菊花”,她忍痛讓他玩,就是不準看那種惡心的片子。
劉洋捧著她的俏臉,搖頭說,“姐,你誤會了。”
“弟,別怪姐,姐不準你看,是怕扭曲你的心靈。”白雪緊緊的抱著他,動情的說,他不是普通人,南林劉家的後人,可以野蠻張揚,可以血腥暴力,卻不能險惡陰毒,更不能下流卑鄙。同時,他還是白氏的惟一傳人。她身為師姐,有責任,也有義務引導,不說行俠仗義,除暴安良,拯救蒼生,行事至少問心無愧,磊落坦然。
劉洋笑了,幽默的說,這口氣有點像江豔。雖然,江豔不說這些話,但語氣和意思十分的類似。她心裏甜滋滋的,嘴上卻不饒人,撒嬌不依,委屈的問,她有那樣老沉霸道嗎?本想說老氣橫秋,覺得對江豔不敬,趕緊改了口。
劉洋解開第二粒扣子,拉開一點,盯著裏麵的白嫩嫩的寶貝,嘻笑說,這對寶貝和嚴美雲的有得一拚。不論是飽滿程度,或是嫩白程度,又或者是挺拔程度,都十分的接近。
白靜神情微暗,失落的說,以前更挺一些。王倫那混蛋,每次都是粗暴的搓捏,次數多了,有點變形,彈性也沒有原來強了。苦澀的笑笑,感慨的說,後來她不準他隨意的搓捏,隻準親吻,並加強了保養,否則,現在早就變形走樣了。劉洋解了第三顆扣子,彎腰低頭,把腦袋埋在柔軟中間,親了兩口,含混不清的問,他想撫摸,有沒有限製?
“討厭!”白靜羞笑,抱著他的腦袋,喘息說,他的雙手可不同。他不想摸,還得逼著他摸。他摸了之後,不但不會變形,還會越來越誘人。看看嚴美雲幾人,誰不搶著讓他摸?他不想摸的時候,她們總是想方設法的引誘他。纏得最緊的就是江青梅,幾乎天天都要勾引他撫摸她的寶貝。
口水潤濕了中間的迷人肉溝,劉洋停止了動作,解開第四粒扣子,抓著衣領向兩肩滑去。日光黃色的翻領休閑襯衫,沿著玉背和兩肩下滑。最後一顆扣子拌著,隻能滑到腰部。劉洋手舞足蹈的去摸奶罩的掛鉤。摸了半天,卻被襯衫的衣領擋著了。
白靜抓著他的大手,拉了回來,引進深山之中,嗲聲說,“弟,你越來越懶了,最後一粒扣子解了,什麼都方便了。”
劉洋一邊揉捏,微笑說,他是故意留著這粒扣子,現在不想脫她的上衣。白靜一怔,問他為什麼不脫?劉洋笑說,先陪她看歪片,等她真的衝動了再脫。
“不要!”她撒嬌,主動解了最後一粒扣子,扭身脫了襯衫,抖手扔在左邊的單人沙發上,羞澀說,她要脫得光光的陪他看。沒有這些東西擋著,看的時候,如果他想了,想親什麼地方,就親什麼地方,想摸哪兒,就摸哪兒,一點也不費事,方便舒服。
劉洋側頭湊嘴,在她左耳邊輕問,是不是流水了?她夾著兩腿,搖頭羞笑,說有點癢麻,好像開始衝動了。劉洋側身探手,抓著日光黃色的直筒裙的下擺,向上掀去,歪頭打量,同樣是日光黃色的丁字褲中間,仍舊是幹的,的確沒有液體流出。放下裙擺,問她這套裙子穿著舒服不?
白靜微笑點頭,由衷的說,她現在才完全相信他的話,任何服裝展都不可信。如果是一般的工薪階層,買普通的服裝,在這種服裝展會中,的確可以占一定的便宜。高消費的人群,隻進專賣店的類型,最好不要去服裝展買衣服。所謂的名牌,超過95%是假冒的,少數有幾家真的,服裝卻是次貨。這套裙子雖然不貴,隻花了500多元,可穿著總是不對勁,有點怪怪的,好像是裁剪有點問題,某個部位的尺寸不合身。
劉洋親親她的紅唇,慫恿說,既然不舒服,穿一次就扔了。她用力搖頭,堅決反對,說這是他一次給她買的衣服,不管多別扭,也不能扔,盡量少穿就是了。
“姐,你真傻。”男人雙手摸著三排的掛鉤,順利的解了,把奶罩扔了出去,收回雙手,握著白嫩嫩的寶貝,柔聲說,這隻是形式。隻要心裏有對方,真正的愛著對方,一套衣服又能代表什麼呢?愛一個人的表現,不是擺在形式,或是掛在嘴上,而是放在心裏,用行動來證明。事事為對方著想,做任事一件重要的決定,都要考慮對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