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發為公章,別訂1(1 / 2)

江青梅家裏自製的止痛消腫藥酒,效果挺不錯的。一天塗抹兩次,前麵一共塗抹了四次,加上吃了一些消炎藥,紅腫全部消退,裂開的肌膚,也漸漸的愈合了。青紫之處,基本複原。

吃過晚飯,江青梅早早的進了她的房間,在裏麵一聲不響,不知道在做什麼?劉洋和嚴美雲倆人,看了一會電視,卻沒有好看的節目。大約9點左右,叫了江青梅,一起出去散步。

江青梅的語氣有點酸,說她不想夾在中間做燈泡。真要出去散步,他們人出去就可以了。劉洋一怔,不知這話從何說起?嚴美雲反而笑了,緊緊的挽著江青梅的右邊胳膊,曖昧的說,如果她喜歡,大可不必做燈泡。

江青梅沒有想到,嚴美雲會來這一手,更不明白,不做燈泡還能做什麼?嚴美雲大笑,慫恿的說,不做燈泡,當然就做當事人之一。一男兩女,為何不能共存呢?別人兩男一女都能共存,快樂生活。他們是兩女一男。如果大家都有那個想法,完全可以成為現實。

江青梅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話中的弦外之音呼之欲出,又豈有不明白的?嬌羞的低下了頭,掙脫她的小手,如同受驚的小兔,逃了回房間,連門也忘了關。或許,她不是忘了,而是故意不關門,給某人留一條可進之路。

這神情,這舉止,什麼都透露了,哪還有什麼秘密啊?劉洋可呆了,彼此認識不到兩天時間,一起聊天閑談,所說的話,不會超過100句。重要的,江青梅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對她而言,他隻是一個來曆不明,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過客罷了。再說了,他身邊還有嚴美雲。江青梅知道他們是情侶關係,又怎麼可能陷進來,橫插一腳呢?

劉洋想不通,嚴美雲卻是不用想,嬌羞的白了他一眼,拽著他的胳膊,推了一把,指著江青梅的房間,壓低聲音,輕聲說,“未來老公,機不可失,失不可再來,快去。隻需幾句話,就可以多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了,還是未來的校花呢。去吧。”

劉洋磨蹭著,到了門口,伸長脖子,向裏麵望了一眼。見江青梅斜坐在床緣,別著頭,看著裏麵的牆壁。裝腔作勢的問了一句,“青梅,我可以進來嗎?”

這壞蛋!太可惡了。明知故問,本小姐不讓你進來,幹嘛開著門呢?壞死啦!肯定是故意整自己。哼!裝著沒有聽見,不理他,看他怎麼辦?

這一招,對別的男人或許管用。可劉洋不是別人,他是劉洋。哈哈大笑幾聲,自語自言的說,既然不出聲,就那是默認。美人許可了,默認了,當然就不能辜負美人的深情。

跨著大步,很快到了床邊,在她的左手邊坐下,右臂輕柔的環著她的柔軟纖腰,左手放在她的左肩上,伸長脖子,在她左邊臉龐親了一口。

江青梅身子不停的顫抖,象征性的輕微掙紮。這動作,再次明白的告訴他,她真的喜歡他。右臂一緊,用力的圈著她的纖腰,左手沿著粉嫩的頸項,滑了過去,捧著她的右邊臉龐,扳過她的腦袋,眼中滿是柔情,看著她微微發紅的雙眼,柔聲低呼,“青梅——”

江青梅受了不那眼神,喘息一聲,身子發軟,完全跌進了他的懷裏。雙隻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兩肩,嬌羞嗔說,“你是大壞蛋,壞死啦!為何要偷走人家的心?”

“偷誰的心啊?”劉洋得意的笑了,扶正她的腦袋,盯著她的雙眼,裝腔作勢的怪問,這個人家到底是誰啊?

江青梅羞笑一聲,又把腦袋埋進他懷裏,兩臂纏著他的脖子,夢囈般的自語,“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劉洋再次得意的笑,滑動左手,在她白嫩的右臂掐了一下。她負痛嗔怪,問他為何掐人?劉洋哈哈大笑,理直氣壯的說,他隻想幫她證實一下,這絕對不是夢,而是比金銀珠寶更真實的現實。

江青梅不停的偷笑,微微仰頭,斜眼看著他,羞澀輕問,她是不是太過不知羞恥了?短短兩天時間,竟然喜歡上一個有女朋友的陌生男人。

男人不出聲,微微低頭,張嘴含著她的殷紅雙唇,溫柔的親了一口。江青梅身子激顫,比上次親她的臉龐明顯多了。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一點掙紮,也忘了回應。呆滯的,麻木的,被動的承受。

雖是一觸即離,可這是她的初吻,是無法忘記的。雖也短了一點,沒有來得及細細的品味,對她而言,卻是十分的甜蜜,初吻給了自己喜歡的人,而且在自己的家裏,還在自己的房間,並排坐自己的床上。這是多麼的溫馨,又是多麼的浪漫啊。甜蜜和幸福,潮水般的包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