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慕容走出營帳對著士兵道:“好好守住王後,不得踏出營帳半步!”
“是,大王!”
說完朝議事廳走去,黑虎緊跟其後,宮慕容還是不放心的道:“黑虎從現在起增加十名暗衛在暗處保護王後隻要她有逃跑的跡象,就把她直接帶回來。”
“是,大王,屬下這就去安排!”
回頭看了一眼淩倩兒的營帳,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深情的道:“倩兒,別怨孤,也別恨孤,孤不想再失去你,哪怕是會讓你受傷,孤也要把你圈在孤的羽翼下,永遠保護著你。”
霸氣中帶著癡情,這一等他等上四年,這四年隻有他自己知道是怎麼度過的。
淩倩兒坐在床上,粉拳重重的砸在了木板床上,痛的她直喊娘叫爹了,咬牙切齒氣憤的吐出三字:“該死的!”
她現在等於是自投羅網,羊入虎口。怎麼辦?她得想辦法,她要出去,她要討回說法,她要自由,畢竟她跟俊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早在他還是俊王的時候,為了那個小妾居然一紙休書休了她,那這就代表著,她與他從此以後成為陌路人,隻是他還在欺騙著自己,以為再對她好,就可以得到她的心,隻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淩倩兒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子,在營帳內來回的走動著,想著逃出的辦法,在腦子裏麵想了N個版本,一個個都被她否決掉了。最後決定,她還是得跟宮慕容好好的談一談,以免讓他誤以為自己是癡情那該死的狗屁俊皇。
直到傍晚時分,黑虎跟在宮慕容的身後,滿臉的膽憂之色的道:“大王,你確定要把它放在王後的身上嗎?請大王三思!”
宮慕容完全不理會黑虎的勸說,低吼道:“孤做事自有分寸,還輪不到你來說!”黑虎低下頭,沉默不再多說。
今晚,他親自為她送來了一份特別的晚餐。一見營帳口處有人進來,她立馬迎了過去,一見是宮慕容,她直接開口道:“我想跟你談談!”
宮慕容見淩倩兒先開口了,便道:“好,不過得先吃了孤給你送的晚餐,再說也不遲。孤可不忍心讓倩兒餓著肚子跟孤談心。”
“好!”想都沒有想的淩倩兒直接答應了,正當她準備開口來吃宮慕容送的晚餐時,淩倩兒突然感覺身體的所有血管有東西在咬,全身上下有種嗤心的痛,最後直接痛的在地上打滾,痛的頭上冒出了豆大般的汗珠,淩倩兒如此的模樣讓宮慕容嚇著,緊張的對營賬外大叫道:“來人,宣軍醫!”
宮慕容迅速的給淩倩兒所有的穴位都點住了,暫時給她止住了痛,抱起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待王軍醫到達營帳時,把脈的臉色由之前的迷茫,變得緊張,再變成了黑著一張臉,宮慕容緊張的道:“王軍醫,王後怎麼樣了?”
王軍醫一聽‘王後’二字,先是一愣再緩過神來,神情緊繃的道:“大王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二人便走出了營帳。王軍醫才緩緩的開口道:“不知道大王聽過‘蠱’沒有?”
這個字對於宮慕容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道:“接著說下去,一口氣說完!”
“是,王後中了母蠱,每月的初七、十五在傍晚時分發作一次。一發作就算是有內辦的男子都無法承受,更何況是一個女子。時間一久,如果得不到解藥,不能將血蠱引出來,那麼隻有一條路!”
宮慕容此時的心已經提到了心尖上,焦急的問道:“什麼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