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捧著沙土的張非二愣二愣的問道:“怎麼不是沙了,我感覺就是這東西啊。”雅傑搖了搖頭然後指向顛倒禪師道:“剛才這小子在點頭,你用熔漿擊石的時候我看見他也在點頭,所以我想可能我們想錯了。”大家把手中的沙一放,又回到金缽的地方圍成一團議論起來,說到關鍵點的時候,時不時的看下顛倒禪師,已經被發現這一舉動的顛倒禪師現在已是麵無表情,什麼動作也沒有像根木樁一樣的杵在那裏。雅傑看了一下沙土向四周看了一下流動的江水:“要填滿這東西,我想可能是水,清水。”
張非:“清水?對呀,清水也可以流入這裏麵把缽給填滿了。”
高妹指了指四周渾濁不清的江水:“這裏四周都是渾濁的江水,去哪裏找清水?江水不行嗎?”
雅傑:“江水自然是不行的,之前顛倒禪師不是說過嗎?成敗的關鍵就看我們的心是否夠透徹,夠透徹那自然就是要清澈能見底,所以自然而然的隻有清水倒入缽才能成事啊。”
聽了雅傑的這番話,紀敏芝仿佛懂得了什麼:“人心夠透的話,那就是禪師所說的無需在乎表象,那麼表象是要我們填滿此缽,用實物去填滿和我們用心去填滿其實是一樣的啊。沙也好水也罷,這些實在的東西如果能填滿的話,那麼其實這缽已經是滿的了。”
雅傑、高妹和張非聽見紀敏芝說出此種話來都另眼的看了一下她,高妹:“敏芝你說得這也太禪了吧,你的解釋也就是說空氣已經把金缽給裝滿咯。”紀敏芝回答道:“基本上也可以是你這麼說,但是最終的領悟與是否填滿還在於心。”雅傑又搖頭又點頭的:“神學,了不起,太神學了,完全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張非也在一旁嘀咕著:“說得些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也,老子討厭神學,顯得我智商超低。”顛倒禪師搖了下頭:“看來你已經頓悟已知其法。”接著禪師雙手一舉禪杖飛出直入插五彩石中,顛倒禪師雙手相合:“阿彌陀佛”,五彩石開始出現裂縫,從裂縫之中透射出千萬光芒,嘣的一聲五彩石碎裂開來,此間豎著一把三叉戟,五彩賓蘭的閃爍著寶石般的亮澤。紀敏芝看著屬於自己的淚之武在眼前不由得激動,三叉戟飛向空中不定旋轉著,仿佛在為自己自由而舞蹈。紀敏芝一伸手,三叉戟停止雀躍的舞蹈來到自己主人的手中,握住三叉戟後一股神氣從紀敏芝的背後震發出來,紀敏芝腦海中出現七個大字“璽之三叉綠玉戟”。
當紀敏芝拿到璽之三叉綠玉戟後便跟顛倒禪師道別。雅傑對顛倒禪師嘻哈道:“別的和尚都是不打誑語,你著和尚怎麼盡在說謊啊。”顛倒禪師佛禮道:“貧僧法號顛倒。”聽完顛倒禪師這麼一回答,大家一起笑了起來。顛倒禪師送出雅傑一行出寺門後道:“諸位施主今次所悟已得我佛之緣,來來來,金竹寺也是少有人到之處,今次來到貧僧有禮相送。”說完便從袖中取出四粒佛珠遞送。
雅傑接過佛珠看了眼:“和尚還真是客氣啊,臨走還送東西給我們。這佛珠是什嘛寶貝來的嗎?”
顛倒禪師嗬嗬笑道:“一般佛珠而已,不過是由貧僧誦經開光,希望能保佑諸位逢凶辟邪,也時刻提醒諸位今日所悟啊。”
雅傑:“禮尚往來,下次有機會再來,我也還一份大禮給你和尚。”
紀敏芝雙手合掌:“今日多謝禪師教誨,禪師守護此戟千百年真是功德無量。”
顛倒禪師摸摸胡須道:“有因必有果,完事皆因緣,萬法皆為空相,阿彌陀佛。”
四人雙手合十道別顛倒禪師後,紀敏芝就準備開啟大禹之門。雅傑指了指紀敏芝手中的璽之三叉綠玉戟道:“敏芝難道你想扛著這東西等下在大街上走嗎?”對啊,扛著這麼長一根三叉戟在街上走別人還以為是演戲的勒,當三叉戟在紀敏芝手中之時,就像一直使用過此戟樣,此戟所有特性已經了如指掌了。紀敏芝手一鬆,璽之三叉綠玉戟懸與雙手掌之間隨之便消失掉了。
還沒等紀敏芝開啟大禹之門,顛倒禪師雙手一舉四人浮於空中,眼前白光已閃,等再次睜眼的時候已是江的岸邊了。雅傑看了下四周,密密集集的人群完全沒看見四人的憑空出現,依然在各做各事,雖然在異空間,但時間依然在走,這個時間段應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肚子也有叫喚之聲了。張非呀了一下:“慘了,我們看來今天集體遲到了。”雅傑很不在乎的說:“怕什麼怕,反正都遲到半天了,要不今天我們就當來朝天門玩玩,曠一天工算了。”正在雅傑細數今天下午娛樂行程的時候,張非高妹他們已經飛快的往公司趕去。
紀敏芝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淚之武,接下來就是雅傑他們三人的了,紀敏芝先教他們怎麼與自己的魔淚進行溝通,之後就看他們自己的運用了。兩天過去第一個與魔淚有所溝通得到魔淚啟示的是高妹,高妹說了一下魔淚的引導放佛是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裏有白虎,有吃象的蛇,就是一個神話般的故事,高妹把故事的具體內容說給雅傑他們聽,然後對照符號布上的符號來推敲淚之武的位置。雅傑仔細想著高妹說的突然開口:“難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高妹聽後說道:“那白虎怎麼解釋呢?我家現在還有隻哦,這樣乘我現在還記得,你們聽我把故事完完整整的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