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血脈,並不是我們身上的脈搏。他和元脈境在身體裏麵建立的元脈是完全不一樣的。元脈境的十條元脈是我們身體裏建立的實實在在運送元力的通道。而血脈,說的通俗一點就是我們的祖先給我們遺傳下來的基因。這種基因隱藏在我們的血液之中,不可被分離,隻能通過男女結合,遺傳到下一帶。
可是,就是這個從來看不見的基因,才使得氏族存在,才使得這無邊的人類大陸被命名為氏族大陸。人類根據自己的血脈特點,創造自己的功法。所以,每一個氏族的的功法隻限於本氏族使用,即使別人偷走了氏族的功法,也是無法修煉的。如果強行修煉,就會擾亂基因的排列順序,導致血液逆流,爆體而亡。
如果祖先一輩血脈強大,那麼後輩也大多數不平庸。如此的例子氏族大陸比比皆是,可是要想超過祖先的輝煌,那也不大可能的,最大的成就就是與祖先取得一樣的輝煌。
一些人天生弱小,一些人想要超越祖先,可是血脈進化的方法在洪荒時期便已消亡,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些人創造了一種邪惡的方法——吞噬他人的血脈。
由於這種方法天生惡毒,在上古快盡的時候,這些修煉邪法的人被人類元修合力滅亡,而吞噬血脈的方法,也自此隨著曆史的洪流,埋到了過往的灰燼中。
不想今天,這種邪法卻被王迦遇到。
王迦一拳打到徐正海的胸口,可是他的手臂此時仿佛粘到了徐正海的身上,怎麼也取不下。王迦當然不知眼前這人在吞噬自己的血脈,他隻感覺,自己全身血液沸騰,一股股的元力從身體通過貼在那人身上的手臂逐漸消失,而隨著元力的消失,好像身體裏也有什麼在消失一般。時間過來越久,這樣的感覺越明顯。
此時兩人身上紅光大放,這紅光不斷的從兩人之間挪移,慢慢的,紅光在徐正海這邊停了下來。
等到一柱香的時間過去,王迦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元力的流動,平常強大的感覺蕩然無存,現在的自己就像風中的蠟燭一般,隨時有可能死亡。
王迦真的害怕了“你是誰?”他恐懼的問著。
“早告訴你,我殺你就如殺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而你還是這麼自大,不過你要不是這種性格,也就不是氏族弟子了。”
看著王迦快要死去,徐正海好像突發善心,“其實告訴你個死人我是誰也無所謂。我叫徐正海,我父徐明,我父親沒有被五大氏族殺害之前,我好想還有個氏族,叫什麼來著?”
徐正海仿佛突然忘了一般。
“哦,對了,徐氏氏族。”
聽到這些,王迦還是回想不起來,徐氏氏族是哪個。五大氏族殺的人太多,哪能數的過來啊!不過你想讓我死,我也得扒你一層皮。
這樣想著,王迦那握於胸前的手慢慢的向身後掏去,接著從身後拿出一個銀色的圓球,用僅剩的一絲元力,催動了元震子爆炸的機關。
而此時的徐正海已經確定王迦再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便閉上眼睛,全力的吸收王迦僅剩的一絲血脈。
突然,他感覺王迦的另一隻手也貼到了自己的胸前,正感到差異,一股強大的力量隨著一聲巨響從王迦那隻手上爆發出來,這股力量很強大,幾乎摧毀了他的五髒六腑。再看王迦身後百米的地方,已經寸草不生了。
“媽的,死了還要擺我一道,氏族弟子果然不是太好對付。還好已經到了六星巔峰,要不然這回死定了。這傷勢沒有兩三個月估計好不了,現在必須趕緊治療。”說完這句話,徐正海突然轉到身後,竟然對著身後的一片漆黑開始說話。
“後麵的朋友,你跟了我這麼久,我又替你擋了一次爆炸,你也該出來了吧。”
晁興看到王迦攻擊挑撥冒險者和王氏氏族衝突的那人,而那人躲也不躲,微微詫異,莫非這貨腦子被驢踢了,別人打他,他站到那裏動也不動的被人打?不過當他再看到倆人身上突然紅光乍起,而王迦元力慢慢消失時,真真是被嚇壞了。王迦拿出元震子,並且讓它產生爆炸,晁興明白了剛才的兩聲轟隆聲是怎麼回事。如果剛才的這回爆炸,我沒有在那人身後,估計也被炸死了,那人可是真強,這樣的爆炸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