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們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易雲笑了笑,道:“我們是兄弟。”隨後,幾人分別上車向翠玉酒樓而去。
天上人間包房中,葛宇凡舉杯道:“這杯酒為易兄弟接風洗塵。”
易雲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中澤道:“雲哥,這事定和白傲脫不了關係。”
易雲點了點頭,望向葛宇凡問道:“葛大哥,對這事怎麼看?”
葛宇凡笑了笑:“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隻能我們幾個閑談。”隨後又道:“不知道,易兄弟,有沒有心思,開辦煤廠。”
易雲不明道:“還請葛大哥明示。”
“哈哈,易兄弟,你如果真想與白家一見高下,光斷了他酒店的生意,那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麼,他的主要收入是煤。”
易雲明白,葛家和白家可都是依賴於煤,各自在北城、西城、東城有煤地。
他為什麼要救自己,也是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找我與白家拚,他好從中得利,鏟除白家。
眼看著白傲和葛美譽就要訂婚,葛老大肯定很急,如果老二與白家聯手對付自己,那葛家真的會盡歸老二之手。
易雲灌滿一杯酒,一飲而盡笑道:“葛大哥,你想的也是我正想的。”
葛宇凡回飲一杯酒笑道:“祝我們合作愉快。”隨後道:“對了,後天我聽說,堂妹會與白傲去忘憂城。”
易雲暗道:“真是個老狐狸。”
酒一直喝到夜深,易雲幾人才離開。
商城四樓休息中,易雲看著中澤道:“你給廖隊說一下,叫他想個辦法,將張海弄出來。”
中澤疑惑道:“誰是張海?”
“此人,對我們大有用處,你造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中澤明白的點了點頭……
看守所三天時間裏,易雲了解到張海其實並不是什麼惡人,他來至山村,有一身好功夫,但隻因誤結識了一人,而被騙……而背了黑鍋,他也算義氣硬是沒有向公安說出關於他的一個字,等啊等,他在看守所,一等就是三個月,沒人來保釋他,看他。
易雲之所以要弄他出來,當然是想從他入手找出口中那個人,因為在談話中,他是因為孩子被捕的。
二天後,張海終於被保釋出來……
張海很感激易雲,向他透露了關於那個朋友的住處,其實他自己也很想揍他。
西城城郊一間農舍內,一名衣著藍色西服的胖子看著五名小弟道:“休息好,晚上有大行動。”
農舍門突然被打開,易雲獨自一人出現屋內。
胖男子見了,驚道:“是你,你來做什麼?”
易雲認得他,就是第一次搶劫他的那個胖子。
笑道:“我找你很久了。”
胖男子以為是因上一次打劫的事,笑道:“你小子,還真不怕死,為了報仇,還獨自一人找上門來。”話落,隨手提起邊上一張椅子向易雲掃去。
張海猛然現身,一拳擊碎椅子,右腿猛然高抬,將胖男子一下掃倒在地。
身旁五名小弟見了,紛紛拿起桌上的刀,衝向他而去。
張海的身手確實了得,三五兩下就將五人打到在地,怪不得能經受住易雲猛然一擊,而不昏迷。
胖男子口中流著血,趴在地上看著他驚道:“你怎麼出來的?”
張海將他提起道:“說,那些孩子在哪裏?”
胖男子終於明白了,他找來不是因為上次的事,而是為孩子而來,笑道:“你當我王仁是什麼人,我會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