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衣磨磨唧唧不肯到他身邊去,看著她的樣子,月琉璃眼裏含著笑意。
“還是不要了,師傅讀了我也聽不懂,現在你不是在我身邊嗎?這兩本書就還給你吧,還是你手把手教我好些。”
風輕衣像小女孩子一樣撒嬌道,還把身子像樣的扭了扭,以前的她出生就是靈族的家主,任何一個決定都會左右靈族的命運。活了十七年,就當了十七年的家。很小就老成,童年沒有樂趣可言。她不是不想撒嬌,是她沒有人可以撒嬌,也不能撒嬌。
現在的她發現在月琉璃的麵前,她非常的放鬆,也想當一次任性的女子,讓麵前的這個男人來寵自己。
對於月琉璃,她有一種說出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感覺很怪,不見他時就會想他,說是師傅吧,更像是可以交心的朋友,也是共過患難的原因吧。
月琉璃果然給麵子的回答:“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耶!”她高興的豎起二根手指做出勝利的手勢。
月琉璃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一句話就可以讓她那麼高,罷了,隻要她高興就隨她去了。
“你這手勢代表了什麼意思。”
風輕衣當然不會說,我首次撒嬌勝利了,眼珠一轉道:“這是喜歡師傅你的意思,是我們那個時代的語言。”
喜歡師傅你。
月琉璃的眼睛變得深邃而閃亮,然而,風輕衣隻顧著暗自得意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
能蒙就蒙哪,反正月琉璃也不懂,她心底裏偷偷笑。
夜已經很深了,小院裏很安靜,隻有二樓窗口上還閃著隱隱的燭光和來回晃動的身影。
第二天清晨,風輕衣醒來發現自己還趴在桌上,背上披了一件紫色的錦袍,睜開眼睛第一件事便是尋找月琉璃的身影。
她正在左右張望,小火鳳在背窩裏傳出聲音:“別找了,你男人已經走了。”
“......是師傅。”
“主人,我的記憶雖然不完整,但不代表我傻,這男女間的****我還是懂一點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月琉璃嗎?”
“你懂什麼叫****,我那是友情不懂就別亂說,以後再聽到你亂說一個字就把你的毛拔光,讓你變成果雞。”
小火鳳無語抬頭看房頂,這都是些什麼人呀,一個比一個更能威脅鳥,看來還是閉嘴日子過得比較好。昨夜已經被兩人吵了一晚上。命苦呀!
風輕衣沒有再睡了,昨夜和月琉璃把對策商量好了。
“來人!”
丫頭進來了,風輕衣讓她們把自己的洗梳打扮好,去樓下看了一眼小嬋。然後就便獨自一人去了風老太爺的寒樓。
寒樓。
風老太爺也才剛起身,到客廳看到衣著整齊站在門口的風輕衣。
“丫頭,快些坐吧,你找曾爺爺有什麼事情?”語氣比起以前熱情了許多。
風輕衣沒有動開口道:“老太爺,我還是站在這裏說吧,昨夜細想以後,認為自己的實力還不夠資格擔當執事堂堂主之位,還需要曆練一下提升自己的實力。”
風老太爺想一會兒,實在弄不明白為何一夜之後,這孩子的變化如此之大,昨天剛到手權力,今天就來交還,這裏麵肯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