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人人都在傳小姐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小姐天天隻知道哭,卻也不出去說道說道。
抬頭看到這寂靜的小院裏來了幾個人。
月荷有些不相的揉了下眼睛,按理說以前小姐的那些好友都不曾再來過,有的還修書一封直言與她斷絕關係,永不來往。
來人分明就是一群女子嘛,這人,哎呀不好。
月荷連忙順後掃起地上用來翻花泥的小鐵鏟,那鏟子不大隻有一尺多長。
指著來人道:“站住!你來做什麼?出去,我們小姐不想看到任何人。”
小嬋看這情形就來火了,之前怎麼跟小姐說這風雪舞原諒不得,好了吧,才一來就被待遇。
小嬋也不示弱,道:“還不快些通報,我們家小姐來了,有事相商。”
風輕衣這人向來喜歡的忠心之人,見眼前這婢女倒也是有一分忠誠,現今這風雪舞一落難,人人都避而遠之。像這月荷為了她,這樣對未來家的主人還是第一個。
風明揚一氣之下差點就把她娘雪姨娘打死了,還揚言要斷絕與她的關係。下人們也有不少背地裏給白眼的。
這種感覺風輕衣最是明白,那日子真的不好過。
風輕衣小口一張:“還煩這位姐姐去給我二表姐通報一聲,此事關係重大,放心我風輕衣從來不落井下石之人。之前的恩怨就讓它過去吧。”
其時這風雪舞早就聽到小院裏的吵聲,也知道風輕衣來了,心想躲不是個辦法,要來的就早些讓它來吧。
“月荷!讓她們進來。”聲音從裏屋傳了出來。
風輕衣示意小嬋與張媽都等在外麵,她一人進了屋內,隻見這風雪舞躺在床上。瘦得隻剩下一包皮包骨頭,完全脫了人形。昔日那齊國第一美人的影子在她身上已經找不到半分。
風雪舞道:“你若是來看我笑話的,看完了便出去吧!”
風輕衣也沒理她,隻是走到桌邊搬了凳子坐到床前。
“我不是來看你笑話的,以前你曾想要過我的命,我也曾想過殺了你,可是畢竟過去了不是嗎?看到你現在這樣子,我心裏並不高興,畢竟你是輕衣的血親吧。”
風輕衣原以為自己看到風雪舞這樣會開心,可是真的看到這骨肉如柴的人,她的心裏反而更加沉重,同為女人,隻是過她追求的與自己的不同罷了。
“我來隻是想問問你,與你在一起的那男子是誰?”
風雪舞一聽,馬上怒火中燒,大聲罵道:“我就知道你就是來看我笑話的,你走,你走,你來裝好心,想騙出我口中的消息,然後再四處傳揚嗎?你給我滾出去。......”
“好,我出去,若是你不肯跟我講的話,還有更多女子會受了跟你一樣的傷害,你忍心嗎?”風輕衣安撫著,與她講著道理。
誰知。
風雪舞突然狂笑起來:“那樣最好,我讓她們都跟我一樣成為不潔的女人,我要讓更多女人陪我。”
“啪”一個耳光甩到風雪舞臉上。
風輕衣被這話實在氣極了,這風雪舞真是沒有救了,自己受了傷害,卻想著拉別人都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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