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吹過,除了風輕衣一個人影也沒有。
風輕衣咬了一下唇,上前扶起冷蕪,傷口離心髒位子差一點點,看不出是何兵器所傷。
她麻利的把身上的衣角用力一撕,快速幫黑衣人的傷口包了起來:“莫說話,我先帶你包傷口。”
“謝謝。”隻一句話,她就聽話的任風輕衣擺弄。
冷蕪從風輕衣的眼裏看到了疼惜。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
風輕衣的的動作沒停下來,道:“要謝也是我謝你,上回也是你幫我的,姑娘你是一直在暗中保護我嗎?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
“冷蕪。”
“我叫風輕衣,你怎麼受的傷?是被人追殺嗎?”
風輕衣覺得得這女子的名字跟她的性格很配,連身上的氣息都是冷的。
“不是,隻是來這裏看風景,被人暗算了,我在明,他在暗。”
風輕衣何等聰明,馬上明白這是冷蕪在暗中保記她,不然怎麼可能上一次就那麼急時的出現。
風輕衣開玩笑道:“冷姑娘其時我房間裏的風景更好。要不要去看看。”
冷蕪的嘴角一抽,心道:還能遇上一個比自己更能扯的。
表麵上依然冷漠的道:“還是不了,看來是有人不想我跟隨在你身邊,你保重吧,這人沒有傷我要害,怕是你的朋友,我也放心了,就此別過。”
風輕衣從懷裏拿出一瓶傷藥硬是塞給了她,隨後就閃身離去了。
在她親看看到冷蕪身影消失。才開口:“出來吧,神秘人。”
月琉璃對這個神秘人的稱呼很不滿意,不禁皺起眉頭,正尋思要不要出麵。
他早就來了多時,親眼看到無憂送給輕衣花海,看到無憂用簪子為她綰發,心裏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敢情自己忙了這些天,她居然與別的男子花前月下。
好不容易跟她到了一個無人處,誰知道這樹上還有隻小尾巴,想也沒有想,直接打傷了那尾巴,可從剛才的情形看來,那人好像寫輕衣相識,還聊了許久。
難道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裏她發生了很多事,自己錯過了什麼?
風輕衣心裏已經明白是月琉璃回來了,她也想他快些現身,她真的好像他,可是同時心裏有氣,氣他說走就走,氣他說回就回。
好吧,她承認還在氣那天他同那白衣女子的親密相處。
為什麼他就不能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的麵前,為什麼他要偷偷摸摸。
對於月琉璃的不回應,風輕衣更加生氣:“神秘人,你還不現身麼?”
“你是在叫我神秘人?”從背後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
不用轉頭就知道是蕭南,風輕衣無奈的轉身回道:“原來是南王殿下。”
蕭雨聽出了她聲音的有著失落。
“怎麼,不願意看到我?”
“哪有呀,看到你高興還來不及,南王殿下你來得這快,莫不是聽到什麼風了吧。”
蕭南:“這個......”
他確實在來的路上就遇到了風雪蘭,風雪蘭把剛才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說什麼風輕衣與無憂勾上了等等,又在一邊替他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