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衣無法,小心的扶起他的身子,用手去解他腰間的衣帶,男子的衣服要比女子的簡單些,她自認可以勝任。
誰知。
這一環扣一環讓她無從下手,反而弄得一團亂。
一隻手抓住她的手去抓住其中一繩線,輕輕一拉,這外衣脫便開了。
風輕衣歡快的叫道:“原來這麼簡單,我差點解不開了。”
不對,這手就是月琉璃的。
“你不是不能動了嗎?”
月璃琉麵不改色的說道:“剛才又有了些力氣。”
風輕衣看到那血還在不停的往處流出,也沒有做他想,三下五除二的快速的用手拉開他的內衣,他的胸口露於空氣之中。
結實的胸膛上已經纏著密密集集的白布條,顯然這傷口是經過處過的,血不斷的湧出來,已經把原來白色染成了殷紅,隻有少數部分還能看出來布的是白色的。
“什麼傷這麼重?”
月琉璃沒有回答,發白的唇扯出一絲微笑。
她細心的把布條子拆開,感歎還好自己經常受傷,這裏備著傷藥與白布條。
月琉璃思索了一會兒道:“還是我來吧,這傷口太血腥了。”
風輕衣執意不肯,就在拉扯之下布條鬆開,一條條醜陋的傷交錯著。有的已經成深灰色,有的卻是鮮紅的很新鮮的傷口。
她的嘴張得大大的,這太吃驚了,這人是被千刀萬剮過嗎?傷口交錯著形成了密密麻麻的網狀,這傷口都些舊傷,隻有在那裏流血的是新傷口。
月琉璃連忙拉住被子一擋,低著頭道:“都叫你不要看了,嚇著你了吧。這些傷是之前的重傷時留下的,已經差不多好了。”
風輕衣隻覺得這月琉璃也許曾經受過不少的苦,一種母性的情懷當下就被激發出來。
眼前不禁起了一層薄霧。扯下他腦前的被子,拿出傷藥細細的塗抹。
“舊傷我不管,這新傷是怎麼回事說道說道吧。”
動作很輕柔,生怕再弄痛他。
抬眼發現月璃琉閉著眼睛在假寐。
風輕衣重新包好傷口後,對他道:“今夜,你就別走了,好好休息吧,這床讓你睡,我去隔壁休息。”
月琉璃卻還是沒有回答,風輕衣覺得不對勁,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暈死,竟然發燒了。
風輕衣急壞了,這裏有傷藥,卻沒有什麼特效的退燒藥,突然間想到了一個辦法物理降溫,急急打了一盆水。
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了,直接把他身上的衣服再次脫了下來,一咬呀把被子也掀掉,閉眼伸手就要去脫他的褲子。
月琉璃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了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神誌馬上就清時了些。
伸手抓住風輕衣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
他睜開眼睛,看到風輕衣正閉著眼睛在自己身上亂摸:“你要做什麼?”
風輕衣本以為他燒得暈迷了等醒來之後,自己來個死不承認這事就結了。誰知這廝半途就醒了,還被抓包了。
風輕衣馬上睜開眼睛,看到這接近全身赤,裸的月琉璃,嚇得她又把眼睛閉上。
連忙解釋道:“你病了,我在照顧你,放心我的手不會亂動的,你那重點部位我不會看到的,你不是還有褻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