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衣覺得自己才是那天命的孤星,注定自己要孤獨一身。
這天她剛剛睡到床上,就聽到耳邊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去吧,去吧,跟隨你的心。”
一聲之後,風輕衣警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這聲音很熟悉,卻讓她想不起是誰的聲音。她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地下室裏發出來。
她被那強大的力量帶到了地下室,這裏她從來沒有來過,都是存放雜物的地方,猛然間她發現一本殘破的書放在一個角落,邊上有一副畫,她神使鬼差就把那副畫像打開。
畫像是一個位身著古裝女子,半蒙著麵紗,雖然看不清真容,卻讓她有一股無比親切的感覺。特別是她向邊的那男子,正溫柔的給幫那女子撫著耳發。
這是一副水墨畫,讓她看不出他們衣服的然彩,不過這畫畫得非常之傳神。她隻一眼便喜歡上了這副畫。
順帶著她把那手記也拿起來,洗了個澡後,她躺在床上開始翻閱著手記,風家每一代家主都有一本屬於自己的記手。手記中會記錄這一生中,家族中發生的大事小事。
風輕衣也有一本,她也把關於妹妹的事情記錄在了裏麵。
她看完以後認為這是某一代家主留下的手記,很不完整,可是在最後的一頁之上,記錄著讓她興奮的消息,原來天命可以改變。
手記讓說隻要得到玄天鏡,和陽離水兩樣東西就可以續命。
思索良久之後,風輕衣決定為了妹妹一切的辦法她都要試上一試。
“輕衣?”月琉璃發現她在發呆。
此時的風輕衣才回過神來,她的眼睛裏閃著莫名的感動。
“不要離開我好嗎?”她說。
“怎麼了?剛才想得那麼出神,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傻瓜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月琉璃笑著說道。
“記得你說的。”風輕衣走向那冰棺。女鬼停在石室門口中沒有動,看樣子是這裏麵有什麼東西是她所怕的。
“這是你的原身是嗎?”她問道
女鬼點了點頭,指了指冰棺頭正對的有一種壁頂上。風輕衣抬眼看去,那是一枚很小的金針,若不是開了天眼,真還看不出來。針很小很細,肉眼跟本就看不見。
“抱我上去,我要把東西取下來,不然她近不自己的肉身。”風輕衣看著月琉璃。
月琉璃抱著她飛到壁頂。她沒有直接用手,而是用手結了一個結界,然後念著月琉璃聽不懂的咒語,就看到那枚金針,從那石壁之上被分離了出來。
女鬼一看到這情況,直接就往石室裏麵衝了過來,月琉璃驚訝的發現,那女鬼向那冰棺裏的身上睡了上去,然後兩個人就慢慢的重合起來。
“她這是在合肉身。她被人用毒咒給詛咒了。”
風輕衣本不是不懂這些,後來因為妹妹原因,她就學習了解過很多關於詛咒之術的書,才會對這陰毒的咒術有所了解。
就看到冰棺之內,一道金光閃過,那女鬼居然被金光打了出來,女鬼身形越來越淡。
“怎麼回事?”風輕衣沒也沒意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