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璃走後,脖子上的暖玉泛起一道紅光,她的耳朵裏傳來些莫名的聲音。
“有事,但是不能與別人說是嗎?”風輕衣重複著自己聽到的話。
“好,晚上見。但願你不要騙我,否得你會死得更難看的。”風輕衣對著空氣中說話。看來這女鬼是有話對自己說的。然後暖玉上的紅光消失。
很快月琉璃回來了帶著輕衣的換洗衣服,這會兒他學乖了,自己走到樓外等著輕衣,每次逗輕衣到最後都是自己不討好。
折騰這麼久以後,風輕衣才不管什麼美男不美男,反正她是困極了,倒床就睡著。而且有月琉璃在自己的身邊,她很放心的安睡。
想來這在白家大白天睡覺也隻有輕衣一個人。白沐昨天與白劍兩人爭吵被風輕衣請出去以後,白劍想想都覺得得屈。要不是因為風輕衣到白家也許自己還不會回這個家呢。
白劍再一次來到風輕衣的小樓,看到樓下著的一言不發的青,然後月琉璃開門下樓來。白劍很是吃驚。
“你.....”他望著月琉璃從樓上走下來。
“你什麼你?”
“你怎麼從輕衣的房間裏出來。難道,難道?”白劍有些不敢想。
月琉璃一挑眉,看來這白劍好像對輕衣有些意思,所以要杜絕一切可能,扼殺在念頭萌生的階段。他對著白劍點頭,意思是不論什麼難道,隻要你想的都是真的。
“小聲些,輕衣睡天晚上太累了沒有好。”這是實話,意思嘛就看別人怎麼理解了。
白劍驚訝捂住了嘴,心裏一陣酸澀,昨天晚上,太累了,白劍就是一個傻子也能想到他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累了一夜,然後大白天睡覺。
青聽到這是不禁嘴角一抽,昨天晚上他可是一直都守在樓外的,就他那點聽力自然知道裏麵有沒有發生過什麼。
白劍怎麼看這輕衣也不像那麼豪放的女子呀,再一看這月琉璃,他不由臉色一暗,在沒看到月琉璃之前,白劍對自己長像是相當有信心,不說是最英俊的一個,可怎麼也算是車見車載,花風花開,男女通殺的一個妙人呀。
月琉離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頭發還未全幹,反而顯得有一種異樣的俊美。
白劍從來沒有在長相上自卑過。好不容易出現了位讓自己心動人,她身邊的男人越是一個比一個更強些。先是一個蕭南,現在又是一個月琉璃。
“那沒什麼事情了,本想帶衣兒去轉轉的。”白劍神色極不自然的說道。
月琉璃的目光一冷,居然叫得這麼親熱。冰冷的回了句:“以後少來找我的輕衣,她沒有空。”
“那我先回去了。”本想再說些什麼,看到青板著的黑臉,他閉了嘴。
“等一下。”月琉璃叫住欲轉身離的白劍,白劍停下腳步。
“以後沒有什麼事情別來打擾好,過幾天她就會離開了,她不是你能肖想的。”
白劍不服氣的轉身道:“蕭南才是她的未婚夫。我自然知道自己沒有了希望,可是你們中間不也有一個蕭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