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若隻覺得頭一陣暈眩,她被他按到了床上,動作之快完全不像一個受了重傷暈迷醒之人
他伏低頭,噙上她輕顫著的唇。
她隻是微微避了避,隨即反而仰起臉,迎合著他。
這感覺實在太美,與上次先前的輕吻她又是另一番風味,他醉了,無酒自醉。
再無忌憚的狠狠咬著她柔軟的唇,雙眸燃起了熊熊的****,美人在抱,芳香襲人,體內萌萌欲動,哪裏還忍得住?
呼吸隨著胸口起伏加大,慢慢急促。
放開她的唇,凝視著她的眸子,身體某處猛的一收縮,強烈那一點迅速化開,一不可收拾。吻上她著的頸項肌膚。
與他冰釋前嫌的她,胸間湧著陣陣波瀾,眼裏水波迷蒙,頸邊的吻,隔著衣服揉搓在身上的大手,吻暖了她的心,也揉熱了她地身。
她的眼睛盯著他,用眼神問:“你要做什麼?”
他從她頸邊抬起頭,看進她的眼,目光炙熱,照著她的唇慢慢吻落,用自己的唇輕輕的擦著她的唇,聲音暗啞,“我想要你。”
她呼吸一窒,胸口起伏了一下,他的聲音勾起她這些日子來對他的想念和渴望。
他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這些日子,我做夢都想要你。”
唇上的微痛讓她身體一緊,剛才推推他,都弄裂了他地傷口,哪能經得起歡愛的劇烈動作。
“傷可以慢慢養。”他深吸了口氣,壓下體內的萌動,將身下硬邦邦的隔著衣衫抵在她腿間,微皺著眉。“這個忍不了了。”
......
冥王此時正站在外麵,手裏拿著護心脈的藥,卻聽到屋裏的動靜。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了看手中有靈藥還是轉頭走吧。
腦子靈光一閃,原來這風輕衣是欲報自己休假之仇,先前跑到殿裏來非讓自己將這護心脈的藥親手交給雲若塵。
哪知道撞了某人的好事,聽聞這魔也是個記仇的,這下可怎麼辦。
退,魔王用不了藥,動動傷了身是死。
進,打擾他的好事,也是一個死。
退也死,不退也是死。
當下決定死得好看點,小退一步,消失在殿門外。
冥王簡直是用逃的,終於在一處安靜的地方停了下來,身天大叫一聲:“風輕衣,我跟你沒完。”
“當”麵門飛來物品招呼了這冥君。
“你是何人?在此處喧嘩!”一位美人站在門口,雙手叉腰。後來跟出來一個大BOSS,當下冥王覺得生活黑暗呀。
時間回到半個時辰前,床上的美人睫毛微動,似有要醒來的樣子。
果然,“阿嚏!”一聲之後。
美人醒了過來,此時月琉景已經累得睡趴在床邊睡著了。
月見美人,就是風小衣,睜眼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顯然她是能接受的,之前暈迷後,她的意識還是在的,隻是這身體的主人的命魂中帶著一些原有身體的意識在裏麵。
她也不難理解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隻覺得有些好奇。畢竟長著成人的身體,卻是孩子的心性,又有些成人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