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條舉了起來,如符的紙條在狂風中文然不動,崔正鬆開夾住紙條的雙指,符紙淩空懸掛,完全違反了人類的認知。
崔正嘴中快速的念叨著,符紙突然化為碎片,又瞬間凝聚成一道幻影,一對翅膀般的幻影,呼,翅膀扇動,崔正化為一道殘影,瀟灑的在半空打了折,逆著風雨轉瞬間飛入了黑壓壓的天空。
如果我的世界已經是一片黑暗,那麼我也要衝出這片黑暗,因為,我是崔正。
“我靠,我好像看到有什麼東西飛上天了。“無聊正在抱怨斷網的舍友在窗口驚叫。
“尼瑪,你是不是得了打不成排位就幻想症啊?“
“真的,我敢拿我的小JJ打賭,我真的看到有什麼東西從操場往天上飛去了,好像還有翅膀。“
“切,神經…“
兩根中指齊刷刷的對準說話的逗逼。
“媽的,我也不想相信啊,可是我真的看到了。“摸了摸腦袋,這家夥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看了看外麵的狂風暴雨,又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不會啊,哥們今天可沒擼過。
雨過,陰雲散開,空氣中透著一股子清新的氣息,住在海島城市,就是這點好,空氣永遠都是那麼的清新自然。
框,門被大力踹開。
“靠,崔正你發什麼瘋。“
“哇,你這,被強暴啦?“
崔正不理哇哇亂叫的室友,在亂糟糟的床上扯下衣服,衝進了廁所,渾身濕鹿鹿的可真不好受,媽的,以後再也不在這種天氣往雲層裏衝了,差點沒被雷給劈死。
不過清醒之後,心情倒是好受了許多,原來,有些東西,就算失去了,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崔正突然想明白了許多事,原來,我們放不下的,隻是自己的念頭,僅此而已。
還有小半年,就將離開這所學校,是灰溜溜的失戀加各種掛科狼狽的離開,還是高調,光芒萬丈的讓人永遠難以忘記,崔正咧了咧嘴,我是崔正,我無所不能的,嗬嗬…
“崔正,你發什麼傻,笑的跟中了五百萬的***一樣?“室友老K,真名李本偉,因為口頭禪,老子四條K炸死你,於是得了個老K的外號,老K在崔正眼前拚命的晃著他的髒手。
崔正打開這家夥的手。
“還好還好,沒中邪就好。“老K放心的拍了拍胸口,表情要多基情就有多基情,看的崔正一陣惡寒。
“龜兒著雷打哈了嗦?“盤在電腦前因為打不了排位正在觀看小電影的家夥頭也不抬的說道,這家夥是重慶人,一口重慶腔,在海島呆了幾年,也沒一絲絲的改變,名叫馮召,別看他一天天看小電影,玩擼啊擼,其實人憨憨的,跟崔正的關係其實最為要好。
“哎呀,崔,你的胸肌好性感呢!“另外一名室友伸手捅了捅還沒穿好衣服的崔正,這家夥雙手白嫩,如果隻看手的話,你一準會認為這家夥是個女人。
“死娘炮,走開啦!“崔正拍開這家夥的手。
“崔,你可真狠心!怎麼舍得打人家嘛!“宿舍三人一陣發抖,尼瑪,雖然已經相處幾年了,這家夥一發嗲,可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不過這家夥娘雖娘,但是在打擼啊擼的時候倒是霸氣的不要不要的,專打上單,見人就幹,恿猛霸道的一那啥。
娘炮是上海人,林誌南,跟有個著名的童顏男星隻有一字隻差,這家夥瘋狂崇拜這名男星,連擼啊擼名字都叫,上海林誌穎,虎的一B。
“崔正,學校斷網了,反正雨也停了,咱們幾兄弟去網吧開黑怎麼樣?“
“叫上狗頭王,正好五個,咱們就可以網吧五連座,專虐小學狗,中學狗,咋樣?“
“你們去吧,哥今天一不小心,失了個戀,沒心情玩遊戲,我決定一會去圖書館轉轉,物色幾個帶有書香氣息的古典清新小學妹,來慰藉下我這顆受了巨傷的心靈。“崔正漫不在意的說。
另外三人齊刷刷的抬起了頭。
“真吹了?“三人異口同聲的問。
“嗯!“崔正將濕衣服丟桶裏,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靠,安蘋蘋這****女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沒有,不光是她的原因,我也覺得我和她不是很適合,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配不上我。“崔正目光閃爍。
“尼瑪,不行,我要找這女人問清楚!哥你這幾年為她吃了多少苦,她都瞎麼?哥這麼好的男人,那一點配不上她,這女人瞎嗎?哥,我去幫你把她拎過來。“馮召站了起來,表情異常激動。
“沒你的事兒!我說了,是她配不上我!懂嗎?“崔正聲音變的大聲了些。
馮召還有些不貧,不過另外兩哥們拉住了想往外衝的馮召,感情的事情,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雖然大家都知道,安蘋蘋平日裏有些小虛榮,可其實真是個不錯的女子,本以為會和崔正一直走下去,最終有個好的結果,卻還是沒能打破這個魔咒,大學裏的戀愛,真這麼不靠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