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嘴角抽抽,臉色迷惑的看著於睿,“你知道怎麼回事麼,老婆。”
於睿為傲天盛好一碗粥,然後說道,“我最近聽說陸豐台在門派做派很是囂張,公然打出旗號要取你而代之,跟你交情很好的林佳,齊琳他們因為公然跟他作對,已被掌門罰去思過崖麵壁去了。”
傲天恍然大悟,“我勒個擦,原來是這麼個情況,這小子往日我待他不薄啊,沒想到過河拆橋啊。”
於睿說道,“你當時是門派的首席弟子,這個陸豐台資質也很不錯,三代弟子中除了你也就是他的功夫厲害了,一直被你壓一頭,難免怨恨在心,一朝脫離牢籠,沒有你壓著他了就得意忘形。”
傲天點點頭,笑道,“我的老婆就是聰明,分析的這麼透徹,他忘記有一句話說的好,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於睿眨巴眨巴美麗的眼睛,嘴角一翹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傲天偷偷在桌下朝她豎起了大拇指,於睿眼睛一撇給了他一記白眼,拿起一個小饅頭直接塞進傲天嘴裏,“吃你的飯吧。”
傲天咬著於睿遞給他的饅頭吃了一口,抬頭對於睿說道,“嗯,老婆你的饅頭真好吃。”說完倆眼緊盯著於睿胸前的一對飽滿,目不轉睛。
於睿剛要回答他,一下子看到他的目光,感覺渾身不自在,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瞬間麵色羞紅,馬上聯係到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銀牙緊咬,一雙玉手緊握在一起,惱怒的盯著他。
傲天感覺到殺人的目光,渾身打了個冷戰,有危險,同誌還需謹慎?危險哪裏來的呢,轉頭向四周看去,都在低頭吃著飯,唯獨陸豐台不時的用眼睛瞅他一眼,他那是怨恨的目光啊,沒有殺氣。
不對,這殺氣離我怎麼如此之近,沒道理啊,疑惑的抬頭,就看到於睿那殺人的目光,一下子幡然醒悟,我勒個去,就是開個玩笑嗎,太沒有幽默細胞了,燦燦的撓撓頭,趕快拿起筷子給於睿夾了下菜。
於睿這才揮舞了下小拳頭,哼了一聲低頭繼續吃飯,雖然說這樣傲天看不到她那俏臉,但是從她那紅紅的耳朵上可以看出,她此時還是很害羞的。
秀色可餐啊,傲天不得不感慨於睿的魅力,有這麼個大美女陪著自己吃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不知不覺吃了很多,連他自己都不可思議,飯量見長啊,看來以後要想辦法讓於睿和自己一起用餐。
傲天這貨低著頭吃著飯,邊想如何才能讓於睿陪著自己一起吃飯,種種條件一一被他否決了,撓撓頭,有點難度,沒事,慢慢想,憑著哥哥的聰明一定會想出辦法來的。
不大一會眾人用完早餐,紛紛趕往論劍峰,傲天也在於睿的攙扶下慢慢悠悠好悠閑的向那裏走去。
二代弟子李忘生他們和三代弟子們全都到齊了,林佳,齊琳他們被罰麵壁思過崖竟然也法外開恩準許其來參加論劍大會。
於睿和傲天到達論劍峰的時候,眾人非常的驚訝,交頭接耳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有一些弟子懷念大師兄對他們的好,紛紛站起來作揖,“大師兄。”
“大師兄,你身體好了。”
“大師兄,你可以走路了,太好了。”
“大師兄。”
傲天看著他們,心理的一根弦觸動了一下,看來哥對你們的好,還是有人記得的,太感動了。
當然還有一些成為陸豐台狗腿子的紛紛低聲細語,“他怎麼來了。”
“是啊,廢人一個,還來幹什麼。”
“丟人現眼。還背著把劍裝逼。”
“就是,你們看還要人攙扶著走,自己都站不起來。”
“哼,什麼狗屁往日天才,如今還不是廢柴。”
傲天盯著這些人,聽著這些話,也不惱怒,說來也奇怪,太極圖在丹田運行,自己剛剛要失態,突然它一震,自己立刻心平氣和,心想,我勒個去,這個太極圖還有如此妙用,你還要給我多少驚喜啊。
李忘生看到傲天竟然來了,趕忙走過來,滿臉關心,還有一絲落寞的問道,“天兒,你怎麼來了,不好好休養。”
上官博玉也說道,“是啊,天兒,此處天寒,你怎麼來了。”
祁進:“好好休養。”
卓鳳鳴不敢言語,衝傲天點點頭。
傲天看著他們不由得眼睛有點濕潤,“我沒事師傅,各位師叔,讓你們擔心了。”
李忘生說道,“說哪裏的話傻孩子,快坐下。去,給大師兄搬張椅子過來。”
不一會,門下弟子給拿了把椅子過來,攙扶著傲天坐下,囑咐了幾句就回到論劍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