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選擇好紙條之後,就直接打開紙條,看裏麵的內容,兩人都一臉蒙逼。
導演看到兩人一臉圈懵的表情,有些疑問地問道,“怎麼了嗎?”
兩人齊齊將紙條展示給眾人看。
大家也看的一臉迷糊,孟子書忍不住開口說道,“這上麵寫的什麼字?”
導演看了之後怒吼道,“小張!你給我死過來!”
小張一小步一小步的挪過來,害怕的看了一眼漲紅的導演,聲音細若蚊足,“導演……”
“你這寫的是什麼鬼!”
小張將脖子抬起來,“我……我這寫的是草書。”
導演怒拍桌子,“我不需要你寫草書,我需要的是我能看懂的字,快滾過來解釋!”
小張走了過來,指了指相國大人的那張:“這張是琴霧,而那張是弑天。”
“看了是我的運氣比較好哦。”相國大人搖了搖手上的紙條,微笑道。
這時孟子書起身,他拍拍衣角,說道,“既然選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當孟子書走出去時,導演也開口了,“你們兩個先把你們的經紀人找來好好的聊一聊,3天之後過來開簽合同,這劇馬上就要開拍了,大概在半個月之後吧。那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兩人一起出去之後,就打電話給自己的經紀人,剛打完電話,韓岩和傅宴的經紀人李一就匆匆趕來,這兩個人互相都看不順眼。
李一明陽怪氣的說道,“哎呀,估計落選了吧,有我們家傅宴在,他怎麼可能選得上呢!”
韓岩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
這時傅宴突然開口,“我演弑天。”
……
聽到這話,場麵靜了一下。
韓岩笑的花枝亂顫,那一雙桃花眼斜斜的看了李一,“哎喲喂,口氣可真大啊,真的是自己打的自己的臉呢,啪啪啪的響。”
李一整張臉都黑掉了。
“你先去跟導演談談吧,我等一下就不回來了,我跟這位小兄弟去喝杯茶”傅宴淡淡的開口。
“韓岩你也先去吧,我就不等你了。”話音剛落,兩個人就齊齊地走了出去。
留下了韓岩和李一兩個人麵視覷覷,兩人同時翻了個白眼,轉頭,“切。”
傅宴講相國大人帶到了一家很有雅致的茶樓。
這茶樓的環境十分的清幽,相國大人還發現這座茶樓是運用五行的原理來布置的。
一個穿著青花瓷樣式的旗袍女子向兩人微微彎腰,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兩位這邊請。”
那旗袍女子將兩人帶到了一個包廂,相國大人仔細看了看,發現包廂的座椅茶幾等都是用紫檀木做的,旁邊擺放的是唐代的花瓶,茶幾上的茶具都是由景德鎮製造的精品,這茶樓真不簡單,尤其是在這霧霾滿天的城市,這靈氣稀薄的世界中,在這茶樓竟然能感覺到比其他地方濃鬱的多的靈氣。
傅宴先坐下了,他看著相國大人還杵在那,“坐啊。”
相國大人聽到他說話才坐了下了。
傅宴拿起茶壺開始燒水,“你很驚訝吧,其實我剛來這個茶樓的時候,我也十分驚訝。”
相國大人看向他,“第五清玄,你為何會來到此處?”
傅宴放下茶壺,他將茶杯擺好,“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四年前左右,我在彌天鏡試煉,受了重傷,師傅突然傳音給我,說,讓我去尋找自己的機緣,之後,我隻記得有一道很閃的光向我射來,然後我就來到了這。”
相國大人一臉驚愕,“你去彌天鏡試煉,你既然沒有死。”
傅宴拎起茶壺,將茶葉放進茶杯內,倒了三分之二的水,“你好像沒有關注到的重點吧,況且,你都從彌天鏡安然無恙的回來了,為何我不可?”
相國大人端起剛剛泡好的茶,輕輕的喝了一口,“我並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有些驚訝而已,況且,我的情況也跟你一樣。”
傅宴垂下眼,他端起煙氣繚繞的茶杯,那煙蓋住了他的眼,使人琢磨不透,“是嗎,那我們倆可真是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