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慕翻出藥箱,那是在蘇銳生病後買的,裏麵大多數藥品都還未拆封。
沒想到啊,買這個倒方便了自己。
蘇銳自己都想鄙視自己了,用完美人計用苦肉計,36及估計以後也會陸續上
演。
但什麼時候才到反客為主啊...我也很想在上麵的....
“嘶...”傷口被嚴慕粗魯地澆上酒精,子喇一聲火辣辣的疼。
“閉嘴。”橫了蘇銳一眼,嚴慕繼續包紮。
“哦。”
心不甘情不願地。
切,叫什麼叫,血那麼多傷口其實就幾小口子,浪費我精力。
紗布覆上掌心那道較大的口子,剛澆了酒精的傷口隱隱發癢。
蘇銳想抽回手,剛動了動腦袋上便挨了嚴慕一個爆栗。
“在動自己包。”
嚴慕冷冷地說。
蘇銳忍不住咧開了嘴,雖然嚴慕嘴上凶橫但手上動作還是輕了下來,這樣的
嚴慕真可愛。
“好了。”惡意的拍了拍蘇銳的傷口,聽著那家夥假惺惺的痛叫。嚴慕慢條
斯理地收拾好藥箱。
“走了,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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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的時候嚴慕坐在玄關穿鞋。
今天他穿黑色的啊...
蘇銳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男人牛仔褲下包裹著欲望的黑色布料,沒忍住又“嘿
嘿”笑了笑。
“怎麼了你笑得傻兮兮的。”
在嚴慕詢問的眼光中不自在的理了理衣領“我正想我該怎麼穿鞋。”
嚴慕呆了呆。看著蘇銳包的像饅頭的手。
“過來,我幫你。”
聽話地走到玄關處坐下,蘇銳看著嚴慕單手托起自己的腳送入鞋子。
“等等,我要穿那雙。”
黑色帆布。
“真囉嗦。”
嚴慕驕傲的腦袋在自己麵前垂下,認真的係著鞋帶。細長的手指扯著鞋帶在
腳麵移動的畫麵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昨夜糾纏他的發的自己的手,
身體有些發熱。
嚴慕原本禁欲的臉在沾上□□後竟是那麼誘人。
有些得意的笑了,自己眼光果然好啊,這一寶貝都被我找到了。
“好了。”嚴慕站起身,隨手撈起窗簾擦了擦手。
.....
兩人大眼瞪小眼。
“昨天剛換上的。”蘇銳說。
“抱歉,我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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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銳從沒想過將來,當別得同齡人早早擬好計劃將來要去做什麼做什麼的時
候蘇銳抱著鍵盤打遊戲打的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將來對於他而言之不過是即
將來臨的日子,每天都在過日子,所以將來對於蘇銳來說,並不會重要到哪
裏去。
與每一任的戀人生活蘇銳都不會想到“安定”“結婚”等字眼,其一是因為
大家都是男人這裏是中國又不是番邦,其二是在這圈子裏摸爬滾打久了,就
算一開始有那樣的想法也在以後不傷害中灰飛煙滅,不見了蹤影。遊戲規則
是殘酷的,相比較來還是生活可愛得多,蘇銳一直選擇將重心放在生活上而
非遊戲。對此他一直以一旁觀者自居並為之沾沾自喜。再見到同類們哭著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