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輩後道人長短的毛病不也從來沒改過?”簫康突然走了進來說清風的麵上有些掛不住,就隻好哈哈一笑說:“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簫康這時坐下來說:“我就在大哥的後麵,來,我們先幹一杯。”
清風不滿的瞄了一眼獨孤雪,心裏是怪他知道簫康來卻不說,獨孤雪也隻當沒看見。
三人幹了一杯後簫康說:“山東一帶常年有盜賊出沒,不是因為那裏的治安不好,而是富人太多,聽說最近又有不少貢很被人劫走。”
“那是官府煩惱的事情”清風說。
“如果那些官員能做好狀子也就不會告到皇上那了,現在老百姓都有說京城有兩個皇帝,一個是站皇帝一個是坐皇帝,如果這種話傳到皇帝的耳中爹的處境地就危險了。”
清風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他隻是說:“我們東廠的勢力正是如日中天,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誰敢在皇上麵前亂進讒言。”
簫康並不理會他,他對獨孤雪說:“大哥,你去山東走一趟吧。”
“好”他應了一聲。
天色將近黃昏的時候一隊人馬進了一段崎嶇不平的山路,為首的是位中年男子正是這龍運鏢局的鏢頭,他這時開口說:“大家要小心了,這裏是山路,現大又有大雪,路不好走,盜匪也許會在某個時候出現,我們每個人都要提高警惕,如果真有人來搶貢銀大家就是拚死也不能丟了一塊銀子,因為丟了貢銀我們一樣是死罪。”
“是”眾人同聲而應。
幾兩馬車艱難的往前行,馬車常常被積雪卡住,因此一路走來非常緩慢,也非常吃力。
就在大家都覺得筋皮力盡時一位蒙著麵的女子就橫空而出沉聲說“想活命的就放下貢銀。”
“好大的膽子,知道是貢銀還敢攔路,你不知道劫貢銀是死罪嗎?”鏢頭說:“我再說一遍,想活命的就滾。”
“就憑你一個人嗎”鏢頭不相信就她一個人單槍匹馬而來。
“是我一個人”
“報上名來,我從來不殺無名小卒。”
“珍珠女”她一字一句的說。
“沒聽過。”
“這將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聽我的名字”她說出這句話後就已撥劍而出。
血染紅的白雪,遍地的屍體遍地的血,潔白無暇的雪再也不白,因為它已被血掩蓋。
來人正是朱明月,她的劍並不留情,劍已出鞘必傷人命,劍不見血不回鞘,這就是珍珠女橫空而出所做的第一件大案。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珍珠女又一次次劫得貢銀無數,她卻從來不將這些銀子占為己有,她把所得的銀子分給了四周的窮苦百姓,這件事很快傳到了京城皇上的耳中,龍顏豈能不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