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月很快就後悔了她對洛寓澤說的朋友的這個定義。
洛寓澤老神在在的占了她的床,神情安然:“朋友嘛,難不成你還忍心讓我多花那幾塊冤枉錢?”
我……去……樓月瞪著洛寓澤,一時氣結,朋友來了就得把自己的床位讓出來,又不是女的,就算是女的,她也沒那個習慣啊,大不了,賓館住宿費她包了唄。
經過這一個月多的積攢,樓月填補了銀行取出的窟窿後,手頭上還是有些餘錢的,所以,她不介意給他找個高檔的酒店。
可是,洛寓澤明顯不是這樣想:“不用那麼麻煩,我們又不是沒在一起過,你怕什麼?”
一句話頓時把樓月雷得裏嫩外焦,什麼叫不是沒在一起過?這話很有歧義好不好?
但最終,樓月還是敗下陣來,乖乖的去準備晚飯,沒瞧見洛寓澤在她背後浮現的笑意。
洛寓澤倒是很識趣,吃過飯後也沒提出去,坐在樓月身邊看著她控製光點,一邊給她講解著國香牡丹的種種。
樓月倒也虛心,結合著洛寓澤所說,把國香牡丹研究了個透徹,至於那斷根,對她來說什麼影響都沒有。
夜深人靜,洛寓澤倒也自覺,跟她要了一床被褥自己去了客廳的小沙發上安眠。
次日一早,再起來的時候,洛寓澤已經做好了早餐,正在整理著昨天帶過來的那些袋子。
“這麼早?”樓月瞟了一眼,徑自去洗漱,她也比較習慣他的出現,之前住在他家那麼久,也沒見什麼不安全不是?
“你之前穿過的衣服,我都帶過了,送給你的東西,又是衣服,我留著也沒什麼用。”洛寓澤等著她出來,招了招手,“來。”
“幹嘛?”樓月拖著步過去。
“閉上眼睛。”洛寓澤微揚下巴。
“幹嘛呀?”樓月嘴上問著,卻還是閉上了眼睛,笑道,“感激我幫你解決了焦嬌這個**煩,所以準備要報答我嗎?”
“你想要什麼報答?”洛寓澤順著她的話問,伸手從其中一個袋子裏取出一個盒子,從裏麵拿出一條珠玉串鏈和一塊串著紅線的方形玉牌,他站了起來,先把玉牌掛在了她頸間,又伸手拉起她的手,把串鏈係了上去,一邊笑道,“我以身相許如何?”
“這是什麼樣?”樓月感覺到他的動作,睜開眼睛,卻故意避開了他最後一句話。
她的手腕上多了一條青色的玉串鏈,鏈上的玉珠子粒粒珠圓玉潤,小巧可愛,而她頸間的小玉牌,看玉質和腕上的一模一樣,玉牌上刻著半輪月。
“記得上次你買的原石嗎?裏麵剝出來的。”洛寓澤幫她係好,笑著晃了晃自己的手腕,他手上同樣也有一串相同,隻不過比她的大串些,但他戴的玉牌卻和她的一模一樣,兩塊合在一起,就是一輪圓月,“我輕易不給人雕刻玉件,所以,這兩樣算是我幫你刻玉的報酬了吧。”
“等等,不是你付報酬給我嗎,怎麼變成我給你報酬了?”樓月好笑的看著他,踮了腳,將兩塊玉牌比對了一下,立即發現了其中的意思,不由心頭一跳,鬆了手掩飾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