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德們也不得休息,因為打擾了精靈們之後他就會逃的無影無蹤,然後一群鳥德從樹頂飛下來四處尋找狗狗醬,兩眼通紅的他們鑽進每一個能鑽進去的房間,看看這個壞小子在不在這裏,其中包括所有的牛頭人德魯伊的房間,因為第一次被找到的時候狗狗醬就將自己塞進了某頭牛的草垛裏麵。不是吃的,牛頭人也吃肉和熟食,那個草垛是睡覺用的。所以從那之後鳥德們的第一想法就是將上麵還睡著牛頭人的草垛反過來——這當然不是因為自己睡不好糟踐別人這種齷齪的想法,雖然他們就是這麼做的。
狗狗醬變得更像動物了,因為他居然在四足奔跑,而且德魯伊們變身成鹿形態都追不上他。不過他依然說人話,這點非常讓莫妮卡和齊亞娜滿意,至少他惹禍了之後還可以凶他,隻是他貌似不怎麼在意——因為他肯定會在幾天之內再犯,當然不一定是打擾那群鳥德,還有——
挪東西。沒錯,是挪,不是偷。看起來對所有生活物資都沒有任何需求的狗狗醬,偶爾會將酒館或者某處地窖裏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放在很奇怪的地方,比如某一天酒店裏的一個矮人牧師大媽夜半醒來,發現自己被一堆酒桶和麵粉包圍了——麵粉是真的麵粉,桶也是真的桶,沒有酒的那種。第二天早晨她便去申訴了——原因自然不是被嚇到了,而是她覺得給自己一堆空桶顯得她酒量很大嫁不出去……
比男矮人還要能喝酒的女矮人,恐怕真的嫁不出去來著。不過這些惡作劇式的遊戲總能得到人們的原諒,隻因為狗狗醬真的如同他們的家人一樣,一樣的調皮,一樣的有活力。每當某個精靈或者牛頭人要訓斥狗狗醬的時候,他總是能在一分鍾之內被蝴蝶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吸引注意力,然後不了了之,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鳥德們習慣了被打擾,然後去牛頭人那裏掀翻草垛,牛頭人們也研究出了更多的纏繞法術,防止擾人清夢的鳥德或者熊孩子進來。
齊亞娜也習慣了每隔兩三天的愛。一個月沒被碰過的女人,敏感到一觸即潰,第二次忍耐了不到十天,再次被擊潰。完全自暴自棄了的齊亞娜也隻能捂著臉,享受這煎熬的……隻是遊戲而已!起初她還要尋找一個無人的角落,但是,這熊孩子的活力太強,精力太旺盛,也就是說……很爽而且時間很長,再加上為了防止……防止出現那種事情,隻能每次都讓麗娜幫忙望風。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人類和精靈有生殖隔離……沒有也沒辦法,已經上癮了,三天,五天,一周,最多能忍十天。這樣的日子一直度過了半年多。
順便說一句,狗狗醬那個麵具可以摘下來的,隻不過沒有麵具的映襯,那雙沒有眼仁的白色雙目實在是有些不協調。不過一般的時候那麵具都會被齊婭娜推到狗狗醬的頭頂或者腦後,這麵具離得太遠就會自動回到狗狗醬的臉上,沒辦法也就隻有這樣。至於為什麼是齊婭娜推的……
半年多之後,某一個夜晚,狗狗醬的聳動突然停了下來。齊婭娜疑惑的抬起頭,看到那雙絲毫沒有溫度的黑色晶體。麵具如同出現時一樣神秘的消失了,現在出現的是夏啟明。
“你在幹什麼。”夏啟明的聲音中貌似帶著一絲嘲諷,實際上他依舊什麼語氣都沒有,但是這話聽在齊亞娜的耳朵裏麵就是純粹的嘲諷了。屈辱的感覺順著淚水崩潰了!她隻能無助的咬著某人的肩頭,享受著不一樣的快樂。
“你……恢複了?”麗娜就在兩人的外屋,感覺到了問題的她趕緊進來,然後羞紅著臉背對著,留也不敢留,走也不想走。直到腿都聽軟了,便進屋坐在椅子上,依舊是背對兩人,不敢回頭看。
“我怎麼了?”拉過被子給齊婭娜蓋上,現在距離蓋絲綢的夏季已經過去了半年多,即將開春了,氣溫仍然不高,特別是在這樹屋裏,沒有空調和暖氣仍然需要蓋厚實的被子。艾澤拉斯的赤道貌似和地球不同,地處東部王國南端的悲傷沼澤冬天居然會冷,雖然也不太冷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