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爵,”汪家豪看著好友,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話,“你和妙然不一樣啊,你們已經是夫妻了啊!”
頓時讓顧西爵的那些顧慮,變成了一種言不衷的自私,發人深思。
這晚,顧西爵和汪家豪喝到很晚,才散了夥兒。
坐著電梯,回到樓上,顧西爵仍然咀嚼著哥們兒說的話,又在通風的走廊上醒了醒酒,才進了房。
暖色調的燈光,軟軟的地毯,舒適簡潔的室內裝飾,都給人營造出一種極度舒適的居家氣氛。
這豪華至極的總統套房在當初打造時,就由他親自操刀,處處彰顯了尊貴和舒適的特點。但到底,這裏仍然是雲染的一間套房,不是家。以往他處理完公務,並不常住這裏,事實上在距離酒店半小時車程的半山海景別墅區裏,才是他常住的居所。
不過,自從這裏多出個小人兒月月,接著又有了真的女主人時,回來時,覺得那暖調的燈光都漾著笑容,地毯都軟得像那溫柔撫慰的聲音,空氣裏似乎都飄蕩著他的女人們獨特的香氣兒,聞了就讓人身心舒暢,整天的疲勞奔波都消失怠盡了。
這就是“家”的味道吧!
他瞧了瞧床上相擁而眠的大小女人,迅速進浴室洗漱幹淨,將小家夥送回房,才輕輕地鑽進了被窩裏,從背後攬著女人柔軟舒香的身子,深深一嗅,真是通體舒暢。
酒精著實讓人興奮吧,他就有些控製不住,細密的吻,從女人的鬢角一路下滑,雪貝似的小耳朵,馨香的小臉,嬌嫩的頸彎兒,細致的鎖骨……
這火越燒越烈,迅速點燃了兩個人。
妙然懵懂中總覺得癢癢地被搔得不舒服,舉手擺了擺,手就被握住了拉到頭頂,一個沉重的軀體一下壓了上來,壓得她哽了口氣,掙紮著醒了過來,就看到一顆頭顱正埋在自己身上,他細碎的發絲刷過肌膚,她敏感得渾身輕顫,隻感覺那洶湧的欲望湧來,躲無可躲……
“啊,放開放開,不要!”
她仿佛還浸在噩夢中,尖叫一聲,猛力拍打身上的男人,男人嚇了一跳,立即停了下來。
懊惱又奇怪地拉住她的手,輕聲哄了一會兒,才將她安撫下來。
“爵?”
“妙妙,你怎麼了?”
這樣的情況可還是頭一遭。
“我,我剛才……”
她夢到那些照片上的男人齊齊淫笑著朝她走來,拉扯她的衣服,甚至同時撲上前要侵犯她,哪知道醒來會是自己丈夫。這實在太尷尬了,她根本就沒法解釋。
女人的驚恐眼神,讓他也發不了什麼氣,揉了揉她的臉,下床倒了杯熱牛奶,喝下後似乎臉色才好了起來。
“做惡夢了?”他輕輕梳著她的發絲,將人又攏進懷裏。
她似乎有些不安,手掌都推在他胸口,低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