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誘人的呻吟聲透過雲行天的耳朵狠狠的砸在他的心上,揪心的疼痛瘋狂的吞噬著雲行天的心髒,腦海裏那個絕色的麵容一點點的崩潰,直至隱藏在內心的最深處。
外界,那個中年人悶哼一聲,身影徹底的暴露在雲行天的麵前,可是雲行天並沒有脫離幻境,所以並沒有看見中年人的身影。
中年人嘴角掛著透明的液體滿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小孩子,他實在想不出來一個看起來僅僅是十幾歲的小孩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負麵情緒,剛才差點把自己配合這個屍橫遍野的洞穴組成的幻境給衝破了!
中年人眼神複雜的看了雲行天一眼,通過幻境他“看”到了雲行天看到的一切以及想法。
“小子,咱倆也真是相像啊,嗬!女人啊!”中年人自嘲的笑道,“對不起了小子,等我恢複實力後會幫你把那對狗男女給殺了的,那女人捅你一刀,我幫你桶一百刀!你安心的去吧!”
說完,中年人再次閉上眼睛把自己的精神集中在幻境上讓雲行天的靈魂徹底的困在那裏!
環境再次變化,可是雲行天卻依然保持站立的姿勢,任由不斷變化的環境,兩行猩紅的血淚風化在雲行天的臉上。
中年人無奈的看著即使從懸崖上跌落下來也沒有反應的雲行天,自語道:“看來這小子對那個惡毒的女人感情很深啊,不比我對芯兒的感情差啊,看來得調出對他有點觸動的人了!”
還沒有等到他再次控製幻境變化,一直沒有表情的雲行天動了,隻見他忽然他抬起頭來對著天空瘋狂的呐喊著,宣泄著自己心中的憋屈和心痛,整個幻境裏麵以他為中心迅速被渲染成紅色。
無邊的猩紅掌控了中年人的幻境,把中年人逼到一個小小的角落裏,中年人驚恐的喊道:“這怎麼可能!他怎麼能控製的了環境裏麵的怨氣?我不能死,我還要去殺了那對狗男女啊!”隨著一聲慘叫,中年人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瘋狂的宣泄了一番後,雲行天淡淡的對著天空喃喃道:“從今天起,雲行天已經死了,從此,我名冷無情!”
猩紅的幻境慢慢變淡,直至消失。無數的怨恨意念蜂湧至他的腦海裏,轟的一聲,雲行天隻感覺腦袋裏響起轟鳴聲,然後便昏迷掉了。
無數怨恨的意念瘋狂的衝擊著雲行天的腦海,鋼鐵般的意識慢慢隨著怨恨的意念的衝擊崩潰。
就在雲行天的意誌快要徹底的崩潰的時候,原本很老實的黑白圓珠好像聞到魚腥味的貓一樣瞬間衝到雲行天的腦海裏瘋狂的吸收著蜂擁而來的意念。
等到黑白圓珠把所有怨恨的意念給吸收的一幹二淨的時候,雲行天的意識已經接近消失,隻剩下一絲殘存的意識。
那個黑白圓珠圍繞著那絲意識慢慢的圍繞著,每多繞一圈,那絲殘存的意識就會壯大一分。
過了一天,那隻飛進去的嗜血影雕鳴叫著飛過來,當看到半躺在一塊突起的岩石上的雲行天的時候,它緩緩地降落在他的身邊,然後歪著頭好奇的看著雲行天,仿佛在納悶這裏怎麼會出現一個沒有死掉的人類。
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智慧不高的它最終放棄了這個費腦子的舉動,它叼起眼前的人類,然後飛往懸崖上麵,想把這個人類從懸崖上扔下去,然後帶著他的屍體飛回去,等三天後屍體半腐爛的時候吃。
那是嗜血影雕最喜歡的了。
嗜血影雕開始慢慢的加速,那有力地雙翅帶起兩陣飆風托起嗜血影雕的身體和它嘴裏的人類向洞外飛去。
與此同時,魂地深山的外層裏,出現了許多的修行者,不過都是一些沒有擁有神衣的傭兵而已。
神衣的覺醒者並不多,隻占修行者的萬分之一而已,一個平民家庭裏麵隻要出現一個神衣覺醒著,那麼這個家庭就一輩子不用愁吃愁穿了。
這些傭兵一個個並不像以前那樣如狼似虎的去獵殺那些低階的魂獸,而是細心的去搜尋著,並且慢慢的向魂地深山的中層推進。
過了不久,傭兵馬上搜尋到魂地深山的中層了,但是現在傭兵們卻都皺著眉頭停下來看向一直沒有參與搜索的團長與副團長身上了。
副團長是一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子,他看著都看向自己和團長的身上的團員,剛想說話,但是又看了看身邊一直皺著眉頭的團長,便歎息了一聲沒有出聲。
烈虎一直在思考著自己創建的烈焰傭兵團的以後去路,在風語城裏麵,別的傭兵團不是依靠那些吸血鬼的家族,就是團裏麵擁有覺醒神衣的強者。
隻有自己既不想依附在那些家族的旗下當走狗,團裏麵也沒有一個覺醒者,所以在風語城裏處處受到打壓,前幾天因為拒絕了風語城裏麵的一個家族陳家的邀請,傭兵團更加備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