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小樹林隨著冷無情的大喝聲而被打破,一個比黑暗更加黑的人影出現在冷無情的麵前。
冷無情的眼瞳一縮,沉聲道:“是你?前幾天的那個黑執者?”
那個黑執者驚訝的哦了一聲,然後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那天的黑執者?黑執者可不止我一個!”
冷無情冷聲道:“這個不用你管,你來找我幹什麼?好像我還沒有違反學院的規定吧?”
黑執者冷冷笑道:“你是沒有違反學院的規定,但是你卻違反了你家族的規定,雲行天,別以為你換了一個名字改變了相貌天下人就認不出來你了,你們雲家好像和我們獸変島有過約定是互不侵犯的吧?你雲大少爺來這裏有何貴幹?”
冷無情皺了皺眉頭,隱隱約約感覺雲行天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於是平靜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學長讓讓,我要回宿舍了。”
黑執者看到冷無情不似裝模做樣的樣子不禁微微皺了眉頭,難道自己看錯了?以雲行天的性格自己這樣說他肯定會反駁的!
冷無情看到黑執者不出聲,與他擦身而過準備回去,黑執者突然暴喝道:“接招!”
一道拳風從冷無情的背後襲來,一直警惕著的冷無情雙腳一用力,借力淩空躲過了黑執者的一拳,然後雙腳在空中急速的踢向黑執者。
黑執者雙拳齊出與冷無情的雙腿在空中碰撞,雙方都沒有運起天力,幾個回合下兩人都被雙方打了幾下。
但是冷無情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越打越開心,仿佛以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似得,而眼前的這個黑執者也更加的讓冷無情感到熟悉和親切,但是冷無情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眼前這位黑執者的事情。
黑執者一個黑虎掏心將失神的冷無情打倒在地,也把冷無情胸前的一塊布給撕了下來,當黑執者看到冷無情胸前的一道疤不禁激動的抱住倒在地上的冷無情哽咽道:“好兄弟,大哥我終於找到你了,你不記得大哥了麼?大哥是雲風行啊!”
冷無情愣愣的看著脫下麵具露出和自己三分相像的青年,不禁疑惑的問道:“我不認識你啊!可是我又感覺你很熟悉。”
雲風行抱著冷無情無奈的說道:“兄弟,不要再裝了,雖然大哥在你九歲的時候被趕出雲家了,但是大哥從小就最疼你了,你也從小最喜歡大哥了,瞧,你胸前的刀疤還是為了我才印上去的呢!”說著,雲風行指著冷無情裸露在外的胸口想冷無情證明。
冷無情看著胸口細小的刀疤,又看了看一臉激動的雲風行,最終無奈道:“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你,雖然我感覺你很熟悉,但是我真的不記得你是誰了,我也不叫那個雲行天,我叫冷無情!”說完,冷無情推來驚愕的雲風行起身向宿舍走去。
看著慢慢消失的冷無情,雲風行喃喃道:“天行,你到底怎麼了?難道?不行,我要去外麵查探查探消息,雲家,你千萬不要做出想當年對待我一樣對待天行,否則我饒不了你們!”說完,雲風行便從新帶起冰冷的麵具消失在小樹林中。
冷無情回到宿舍以後就悶聲坐在宿舍客廳的桌子上皺著眉頭想著雲風行的話,自從自己被沈家救了之後,自己就完全記不起來在那之前的事情了,這讓冷無情非常好奇,也很迷茫,畢竟,自己身邊的人都有一個家,而自己,卻仿佛無根的樹葉,隨風飄蕩著,孤獨的滋味,讓冷無情感到黯然。
一聲開門聲響起,禽獸男眯著眼睛搖搖晃晃的走到冷無情的身邊,然後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迷迷糊糊問道:“無情你幹嘛啊?怎麼還不睡覺啊?”
冷無情看到禽獸男喝著水的樣子,忽然問道:“沈秦師,你知不知道關於雲家的事情?”
禽獸男原本就已經快要醒了,聽到冷無情的話後,又看到冷無情嚴肅的表情,睡意也徹底消失了,禽獸男看著嚴肅的冷無情,沉靜的問道:“你和雲家有過節?”
冷無情搖搖頭,說道:“沒有,就是好奇而已,你不知道?”
禽獸男苦笑著說道:“身為雲家的附屬家族之一的家族子弟,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雲家這樣的龐然大物的存在啊!”
冷無情聽了為之一振,然後急切的問道:“那你有沒有聽說過雲行天和雲風行這兩個人?”
禽獸男神情古怪的看著冷無情說道:“這兩個人你都不知道?雲行天是雲家現任家主的兒子,但是由於一些原因被逐出家門了,而那個雲風行也是同樣如此,但是那個雲風行卻不是被逐出家門的,而是殺了雲家大長老的二孫子畏罪潛逃的,據說,雲行天和雲風行雖然不是同父同母,但是關係卻親如手足。”
冷無情神情複雜的說道:“這麼說,雲家真有這兩個人了?”說完,冷無情又繼續愣愣的看著水壺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