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暴風擊散之後,妖月身形猛退,刹那間便又回到了常月的身邊,但是此刻,妖月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因為此時,在他神識之中,金玉雪竟然恢複了正常,再也沒有那種給人無比高大的模樣,而同時,自己的境界也回到了生境中期,這一進一退,妖月臉上冷汗連連,沒有想到這一會兒就出現了如此的凶險。
“怎麼樣,你們還認為可以殺我?”金玉雪微微一笑,也沒有繼續動手,看著妖月臉色變化不定的回到了原處這才淡淡的開口說道,“我說了這就是我的天下,雖然不能隻手遮天,但是想來,滅殺你們還不是很難的。”
妖月和常月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的震驚,沒有想到這個陣法居然還有後續,本來以為剛剛破陣就已經是將金玉雪的整個計劃打斷,卻沒有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個陣法看上去竟然比之前的那一個更加的複雜,更加的不可思議。
“先說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將我的陣法破開的,我記得你們本來打得熱熱鬧鬧的,怎麼突然就將我的陣法破了,還走到了一塊,難道你們之前認識?”金玉雪看著麵前兩人的表情,一陣好笑,突然再次開口淡淡的問道。
“你想知道?可是我們憑什麼讓你知道?”這下不僅金玉雪不急著出手,常月看到眼前情況之後倒也不急著出手反而一臉好笑這看著金玉雪,以同樣的口氣淡淡的反問道。
“憑什麼?”聽到常月的話,金突然臉上笑容突然變得有些怪異,“我隻是好奇而已,你要是不要說也可以不說,隻是你們也不會知道這個陣法的名字,恐怕你們若是真的隕落在這裏的話,那就是不明不白了。”
“死的不明不白,你還真說得出口,雖然我承認你的這個陣法的確有過人之處,但是想要擊殺我們恐怕還不夠,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們這個陣法的名字,在大陸上活了這麼多年卻是第一次見到。”常月點了點頭,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殺不殺的了也不是你我說的算的,你還是先說一下你們到底怎麼突破這個陣法的第一重吧。”金玉雪笑道。
這一幕要是落在別人眼裏,不管是誰都會感到一陣惡寒的,兩人對話之間每句話都離不開殺死對方,但是卻說得極其的平靜,似乎話中的人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錯,我承認你的確很不錯,我們也都不懂得陣法,在陣法方麵的造詣可能還沒有你高,但是你忘了但凡所有的陣法都有一個缺點,世間萬物無快不破,無力不破,隻要我們的力量達到了陣法的承受能力就一定會破碎。
在此之前我和妖月沒有見過,更談不上認識,隻是在陣法之中,當妖月融合其他人現出真身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們有了這個機會了,裂魂將軍雖然實力強悍,但是對於天地元氣,對於陣法的運用卻是更低。
我和妖月其中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實力破陣,或者我們兩個就算是合力之下,正常情況也不能破陣,但是我們還有非正常情況,針尖對麥芒,當我們將力量完全完全的激發,對準其中一個節點擊破的話,那就可以將陣法擊破了。
你那個陣旗的作用就是穩固這個陣法吧,但是你不會想到裂魂將軍還有一個實力,那就是召喚主體分身前來,雖然不能堅持太長時間,但是將那陣旗擊毀卻是夠時間的。
我們兩個的聯合全都是在交戰的時候通過神識溝通來完成的,甚至關鍵之處還是在我和妖月最後那一擊的時候完成的,所以說,你的陣旗出現也在我們的計劃之內。
怎麼樣,這就是我們的全部,作為條件,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們這個陣法的名字了。”常月終於將所有的計劃說了出來,現在已經破陣,即使還在這個陣中但是也不在原來那個陣中,所以常月說話的說話沒有任何的顧慮,將所有的事情完全的說了出來。
而在常月說這些話的時候,妖月隻是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眼中不時地掠過一道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金玉雪淡淡的笑著,“好了,這個陣法你們肯定聽說過,天絕。”
“天絕?”常月微微一愣,心裏不停的轉動起來,這個陣法停在耳中似乎真的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聽說過,但是現在卻始終想不起來。
“天絕,天欲絕人,則必絕。”不過此時,旁邊的妖月卻是長出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我以為這句話隻不過是外人傳出來的,沒有想到真還有這個陣法。”
“天絕陣。”得到了妖月的提示,常月臉上猛地露出一陣驚駭的表情,“怪不得,怪不得,原來天絕陣真的存在,你們竟然將這個陣法給弄出來了,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