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和胖子順利會師長白山,休息了一天後就出發了,這回很順利的直接到達了青銅門門口,我把那個鬼璽拿了出來,把戒指往裏一放,在青銅門外找了一遍,找到一個凹槽,把這個鬼璽連同戒指一起放了下去。
這回不像上次那樣毫無動靜,很快,青銅門開始發出沉悶的轟隆聲,我和胖子立即躲到了旁邊的石頭縫隙之間,以防有人麵鳥,陰兵之流出現。
什麼都沒有出現,可能我們來的時間剛好趕上他們集體出去野餐,也省了我的子彈了。
我和胖子對望了一眼就走進了青銅門。
青銅大門緩緩的關上了,我們處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中,胖子打開了手電。
這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四周牆壁都是黑的,雕刻著一些花紋。
我們很快就失去了對深處看不見的空間探索的興趣,因為我們看見不遠處靠牆坐著一個人,低垂著頭。
我的心都快要蹦出來了,腳下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竄了過去。
小心翼翼的蹲下來看著麵前的人,是小哥。
他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沒變,身旁放著原來進來的包,裏麵已經空了。
我心驚膽戰的把手伸到他的鼻子下麵,一陣很輕微的氣流吹到我的手背上,我心裏的大石頭狠狠的落下了地。
旁邊的胖子已經大嗓門的扯起來了:“我就說小哥不會有事兒,小哥怎麼可能不打招呼就脫離組織呢?這不好好的呆在這兒嗎?”
我心裏一下子輕鬆下來,脫口而出:“死胖子吵什麼吵,小哥還在睡覺呢。”
“吳邪。”低低的帶著沙啞的嗓音響起。
我立即扭頭看過去,小哥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抬起頭看著我,深不見底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邃,看不清,也摸不透。
我心說這回你有多少秘密小爺不管,小爺先把你拖回家才行。
我立即湊近小哥問道:“小哥,怎麼樣?受傷了嗎?還記得我嗎?”
小哥沒有回答,淡淡的看著我,我心說你這個悶油瓶子把對天花板的興趣移到我的身上了?難道我進了青銅門就一下子變得貌若天仙?翹你個瓶蓋真是個技術活兒,小爺又不會讀心術。
正想著這些沒調兒的東西,胖子那邊又吆喝開了:“我說你們小兩口一見麵就深情對視,考慮一下廣大人民群眾好不好?胖爺我的眼睛都快被你們閃瞎了。”、
我回過神兒來,笑罵道:“說什麼呢,就知道瞎掰,我跟小哥說兩句話就閃瞎你了?你的眼睛也太不禁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