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指著村口那棟最大最豪華的鄉間別墅,道:“那就是劉福榮的家了,這小子這幾年不知道怎麼就發達了,身邊跟著一群人整天在咱們這一片晃悠。”
林子鋒點點頭打量了一眼那棟三開間的小洋樓,直接從院門口走了進去。春天夜裏天氣溫度有些低,所以院子裏沒人,但是大廳中正擺著宴席,整整三大桌子人,吆五喝六氣氛正熱烈著。
林子鋒兄弟倆進來竟然沒有注意到,林子鋒站在大門口咳嗽了一聲,這才吸引了廳裏那些人的注意。
大廳上手一桌隻坐了四個人,坐上首的一人紅臉大耳,頭頂個寸板瓜皮蓋,一臉的江湖匪氣,盯著林子鋒兩兄弟打量,看到林子鋒身後的林子衝,眼睛亮了起來,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林家溝子的蟲子哥過來了。”
口中雖然稱呼林子衝為哥,但是蟲子這個外號卻是當年劉福榮罵架的時候給林子衝起的外號,由此可見劉福榮根本沒有半點敬意。
林子鋒不得自家哥哥接話,直接從兜裏掏出香煙給嘴裏甩了一顆點燃,對和劉福榮坐一桌的那個匪號狗哥的黃毛一點道:“廢話不多說,我來找這家夥的,今天我家老爺子遭了他一刀,他今天必須留下那隻操刀的手。”
聽到林子鋒這麼囂張的話,呼啦一下下手兩桌十幾二十號人一下子全站起來了,對著林子鋒兩兄弟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便湧上來群毆的架勢。
一開始劉福榮沒有認出林子鋒,畢竟好多年不見,大家都變了模樣。林子鋒一開口,劉福榮就明白過來了,同時也知道林子鋒是誰了,他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個小鼻涕蟲啊!怎麼?幾年不見,膽小如鼠的鼻涕蟲也變得這麼囂張了?”
麵對幾十號人的怒視和劉福榮的嘲諷,林子鋒沒有半點緊張,依然是一派淡然。
反倒是站在林子鋒身後的林子衝一臉的緊張,身子卻往前站了一站,將林子鋒掩護在身後,顯然他雖然緊張,但是卻依然挺身而出掩護著自己弟弟。
林子鋒拿開嘴裏的香煙,張口噴出一口煙,輕蔑地掃了一眼大堂裏的二十幾號人,對那狗哥道:“看來這就是你們的底氣了!”他拍了拍自家哥哥的肩膀道:“哥,你在旁給我掠陣。”說完便直接走進了大堂對著狗哥走去。
林子衝想要阻攔都沒來得及,眼睜睜看著林子鋒走進大堂,他隻能夠一臉緊張地站在門口預備隨時增援。
林子鋒一進大堂,便被下麵兩桌的人給截住了,那些人從懷裏抽出家夥,一根根的細鐵棍和鋼條打磨而成的砍刀。
林子鋒卻對那些鐵棍砍刀好像視而不見,筆直地衝著圍攏的人群走去。
站在最前麵的人見林子鋒腳步不停,立即一鐵棍兜頭砸了下來。林子鋒眼都不眨一下,伸手一握便將砸下的鐵棍握住,手腕一抖,鐵棍便到了他的手上,鐵棍在手他整個人突然加速如虎入羊群,鐵棍瞬間化著百十道棍影劈裏啪啦的,圍攏過來的那些家夥便紛紛倒地,等林子鋒走過之後,那些人從躺著地上慘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