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可想而知,秦七七被祁燁逼著禽獸到天亮。
第二天,秦七七以身體不適,無法工作為由,暫時回家休息。
“我的秘書要休假一天,憑什麼是哥你跟我談呢?”握緊電話,祁擇貌似無奈,那口氣帶著一絲絲挑釁。
誰都知道,祁燁和祁擇勢如水火,如同仇人一般,見了麵分外眼紅。
哪怕隻是通電話,兩人的口氣也不對勁。
“我隻是通知你一聲,她今天不去公司,要在家裏休息,就這樣。”沉下眸子,祁燁瞥了一眼沉睡不醒的秦七七,語氣篤定,接著拉上窗簾,關上門板,往樓梯走去。
“行啊,秘書工作太累,想休息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希望,下一次是她自己親口跟我說,我想,她應該還沒到不能開口的地步吧?”如果仔細聽,就可以發現,祁擇這時的語調帶著一些異常,他是個很大男子主義的人,這一點和祁燁很相似,因此都不在自己身邊的人和對方有任何聯係。
這也是祁擇起初厭惡秦七七留在身邊的原因之一。
令眾人沒想到的是,祁向雄乘車,來了軍區,直言找孫子祁燁。
辦公室,氣氛一派嚴肅,就連門外的小兵,都讓撤下。
“聽說你昨晚進公司了。”拄著拐杖,祁向雄先是打量了一下軍區辦公室,立馬開門見山。
“所以呢爺爺,你要過來興師問罪?”先是一愣,祁燁沒料到,有人敢把這件事,拿到祁向雄的耳邊說。
“燁兒,我立下的規矩你應該很清楚,什麼事該做,什麼是不該做,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抬起冷鷙的眸子,祁向雄連續三步走向祁燁,舉起拄杖,狠狠地砸向祁燁的雙腿。
砰,拄杖斷了。
祁燁依舊不眨眼睛。
“燁兒,今天的一切,你給我記住。”發了好一通火,祁向雄這才罷休,然後慢騰騰地走到祁燁身前,幫祁燁把軍大衣的衣扣係好,又拍了幾下,讓祁燁不至於太狼狽。
“是。”祁燁當然知道,什麼叫做一山不容二虎,祁向雄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祁擇。
“好,那麼昨晚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手指放在祁燁的肩頭上,重重點了幾下,祁向雄滿意地坐車離去。
“二少爺,我叫醫生過來吧?”見祁燁一副生人勿進的神色,悠然扶住他的手臂,她真的不懂,同樣是孫兒,董事長為什麼就不能一碗水端平?
“你先出去。”祁燁勾唇,望著窗外的車影,眼中的笑意顯得很諷刺。
“二少爺,我知道你從來不想去爭奪什麼,但如果對方逼得太甚,那就爭吧!”走了兩步,悠然在門口停下,她狠狠頓下腳步,而後扭頭,望著祁燁的側臉微微有些出神。
摸著手上的戒指,秦七七忽而有些不敢拿下。
“老大,你幹嘛這麼深情款款,盯著這枚戒指看這麼久,你眼睛不酸嗎?”錢小多抱著文件走來。
“閉嘴閉嘴閉嘴!”攢緊了拳頭,秦七七實在氣惱,那頭人渣簡直不是人,然後狠狠地把戒指脫下。
“小多,你下班的時候記得提醒我把戒指戴上。”將戒指隨意放在抽屜裏,秦七七重新進入工作狀態。
“我擦,我說你這個人,也不用這麼矯情兮兮的吧?你想戴就戴著,不想戴就還回去,至於看著它發呆嗎?如果還不行的話,咱們把戒指賣點錢。”錢小多沒頭沒腦地道。
“我什麼時候矯情了,你不是女人,沒戴過戒指,你不知道戴著戒指敲鍵盤有多膈手是不是?”怒吼著,秦七七伸手拍著錢小多的腦袋。
“那你就不戴唄,還特地跟我交代一聲,要這麼炫富嗎?”摸了摸腦袋,錢小多很不甘心地道。
“不能不戴,送戒指的是個流氓!”憤怒地按著鍵盤,秦七七眼珠裏都在噴火,嚇得錢小多敬而遠之。
這下,司徒淩不送花,改送餐點,因此整個團隊的夥食,都被司徒淩包了。
五星級標準餐點,色彩好看,美味無窮。
“我看,這個司徒淩還挺上道的,送花什麼的掉渣了,還是送吃的更好,大家都有份兒!”錢小多一邊吃,一邊嘿嘿地笑。
“錢小多,你能不能好好吃飯?司徒先生說了,這幾頓飯,是代表友誼之情!”一字一字說得抑揚頓挫,秦七七就是在強調,她和司徒淩隻是普通朋友。
至於這頓飯,秦七七是挺鬱悶,不過司徒淩一直和她保持著安全距離。
總是讓人誤會他們之間有什麼,但其實他們真的沒什麼。
“嗯,是啊,最近夥食太好,我都擔心,以後會吃不慣粗茶淡飯,那七七姐你可要負責啊!”一旁,趙安娜也悻悻地笑著,腦袋裏卻在盤踞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