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昌平畢竟還是小孩子,看到什麼都感覺新奇,車無垢又說這袖箭暫時還隻有這一個,世上僅有,把寧昌平高興的連嘴都要合不攏了。
原本寧昌平是過來陪車無垢吃早飯的,結果得到那袖箭之後,吃飯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擺弄那袖箭,於是車無垢一個人吃了兩人份的早飯。
“走吧!咱們今天去找瓴月。”無垢砸吧砸吧嘴巴說道。
秋涼很驚訝的啊了一聲,道:“我們還要去哪個地方啊!”
“當然要去,現在醉月樓可是我的產業了,我必須要想辦法讓它給我賺更多的錢。”車無垢說的理所當然,順帶還拉寧昌平下水道:“而且寧昌平的錢我是會還的,所以走吧!”
秋涼和春暖很不願再去那種不幹淨的地方,但是因為車無垢堅持,而不得不再去一次。
“我說喂!你們倆別老是臭著一張臉啊,我又不差你倆錢,我叫你們去醉月樓又不是把你倆賣進醉月樓。”
車無垢一行四人,摒棄了馬車,改走路,散步似地去醉月樓。
本來幾個人很難得走一次路,唯一一次走路,還被地頭蛇給攔截了。這運氣,要是買彩票準中獎,可惜車無垢都已經不再那個買彩票的時代了。
隻見幾個神情猥瑣的大漢走過來,調戲春暖。秋涼見狀便是上去就要揍那些彪形大漢。
“喲~小娘子脾氣倒是挺大的!”其中一個絡腮胡子說道。
另一個尖嘴猴腮的走上來,淫笑道:“那個小女孩兒歸我了。”
寧昌平平時雖然霸道,但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臉色慘白。
車無垢瞥了一眼寧昌平,見她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於是走上前擋在她的前麵朝著那個尖嘴猴腮的人冷笑道:“變態。”
“嘿嘿……大哥,這次咱們收獲可大了,原來這個也是個雌的。”那尖嘴猴腮的人桀桀笑道。
車無垢一聽他說‘雌的’頓時火氣,顧不得形象罵道:“雌你大爺。”話音一落,她整個人就如離玄之箭,直衝那個尖嘴猴腮的人去。
那人沒想到車無垢如此之快的發難,來不及避閃,被車無垢一個淩空踢給踢得臉頰腫的老高。
“你你你……你不可能……”那人捂住臉頰,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車無垢冷傲的看著他,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提了提自己的衣擺,露出她的腿,道:“怎麼樣?鉛塊的滋味好不好受?一定很爽吧!”
原來車無垢一直在腿上綁著鉛塊,從早到晚都不曾取下來過,連秋涼和春暖都不知道。
這幅身軀太過嬌弱,比她原來的身軀可是差的太遠了,要慢慢的鍛煉,所以她在腳上綁鉛塊。隻是這身軀真是太弱了,剛才那一擊,居然才發揮了十分之一的戰鬥力,隻是踢腫了那人的臉。
要是在以前,那人現在估計連站都站不穩了吧!不過有這樣的效果也不錯了。
那個絡腮胡子一見,竟是遇到練家子了麼?可是這些人明明穿的很華麗,像是富人家的小姐,富家小姐怎麼會這樣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