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
笑容一瞬間消失,遠風皺眉,明顯的質疑。
踏進來所看見的那一幕依舊在腦海中重複著,外在這麼嬉鬧,也掩蓋不住內心的擔憂,要他就這麼離開怎麼也放不下心。
這個人,太不會照顧自己了。
“我也是醫生,輕重我清楚的。”
“你睡,我不會打擾你的。”
拿過椅子遠遠的搬離到離床最遠的床邊,霍雷墨黑的眸裏滿是柔情。
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離開的。
“我想安靜的休息,你先回家吧。”垂下眸算是請求。
“……”從沒看過這樣的夜色,遠風遲疑了。
“我不會打擾到你的。”
“生病的時候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
安靜的望著對方,長長的沉默過後,遠風輕歎一口氣。
“我看著你睡下就走。”
看著眼前一臉柔情的男人,夜色卻突然想到宴會之時的他,兩個完全不同的他。
即使是躺下閉上眼,夜色依然能夠感受到投射到自己身上那抹柔情的視線,很久很久的一直存在著,直到她自己以為自己就要睡著的時候,終於聽到了及輕的腳步聲,溫熱的氣息噴灑而來,額頭感受到柔軟火熱的觸感,整個房間寂靜一片,直到哢嚓一聲開門關門聲。
“……”
鳳眼徒然睜開,裏麵茫然一片,看不出一絲表情。
什麼意思?
“這輩子,我隻幫一個人做飯,那就是我老婆。”
腦海中清晰的回蕩著那一句話,手指撫上額頭,上麵早已冰涼,那一刻的震撼卻不是說冷就冷的。
值得嗎?
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地方能讓一個人為她如此。
她絕對不是一個好老婆的人選。
至少她有一次失敗的婚姻。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她的思路。一雙眼透過房門望向客廳的大門。
東西忘拿了?
拿過身邊的外套套在身上,夜色去開門。
“什麼東西望……你?”
一張和娃娃臉完全不同的俊酷男人臉。
“聽說你感冒呢?”
隨手關上門,霍雷一雙深邃的眼定在前麵明顯虛弱很多的身影上,有型的眉在前麵人沒有看見的時候皺起。
記憶中,她的背總是筆直的挺起,無論遇到什麼事都絕不認輸。
倔強,冷漠,好強,自信。
“恩。”爬上床夜色淡淡應著,
至於他怎麼知道的,她也不想知道,大概是起來吹了冷瘋的關係吧,突然覺得頭又開始痛了,隻能無力的柔著額頭。
“你不是醫生嗎?”霍雷麵色不予的說道,聽在別人耳中這話滿是譏諷,其實仔細分析的話會發現其中一絲擔憂。
明明是醫生,竟然還這麼不注意身體,若不是正好有事找他,打電話從申瑜那聽說,恐怕還不知道。
當然,現在的夜色是沒有經曆去分析他所說的話了,頭痛的她隻覺得這男人是來找茬看戲的,看自己難堪,落魄。
“老師的兒子就不用讀書了?”
“閉上你的嘴。”
什麼時候,這女人才能像個女人,不要那麼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