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雷視線跟著晃出去的奶油移開,發現夜色淡色的唇角,站著一滴白白的東西,立刻忍不住笑出來聲。
“媽咪也是大花臉。”圓圓立刻叫道,更加興奮了。
夜色楞在當場,接著鳳眼微微眯起由沙發上站起。
霍雷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老婆,這個圓圓的錯,跟我無關啊……啊……”
話未完,大塊的蛋糕就這麼迎風飄來,速度之快,目標之準,讓霍某人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夜……色。”
響徹雲霄的怒吼,傳遍整個霍宅,接著是衝破屋頂的笑聲。
“哈哈哈!”
安靜的夜中,房內,三個孩子三張床上,是哪個孩子歪歪斜斜的睡著,發出輕柔的呼吸聲。而另一個房內……
“老婆,我洗好了。”一塊毛巾,裹住最重要的部位,霍雷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完美的身材比列不怕讓人看。
“恩!”夜色拿出換洗衣服,朝浴室走去,卻在半路被人一個用力撲倒在床上。
“不用了。”探過頭,深吸一口,鼻中滿是濃鬱的奶油香味:“好甜。”話落,性感薄唇落在夜色淡色朱唇嘴角,滑溜的舌伸出,輕舔,唇邊原本的奶油落入口中。
“你也嚐嚐。”狡詐一笑,唇唇相碰,靈舌滑入,探索幽香。
室內,一室氤氳,恐怕一夜難眠。
醒來的時候,夜色伸手,發現旁邊的床單冰涼一片,視線四處搜索,靠窗的地方飄渺的煙霧如同輕紗彩帶,那人挺拔的身子直挺而立。
“醒了。”
回頭一笑,早上的聲音,性感而低沉。
“起來多久了?”夜色的視線直接透過那大大的行李箱看向霍雷挺拔的身影。
“不久。”霍雷拉扯嘴角笑著:“肚子餓了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夜色看向他眼周深深的黑眼圈:“謝謝。”
霍雷卻驚恐了:“你確定你是我老婆,而不是其他人?”
鳳眼超不客氣的翻了翻:“我的確不是你老婆。”
頂多算是前妻。
霍雷神色微閃,一隻手伸進褲兜內,感覺雙拳握了握,卻不知道他想握住的是什麼。
“昨天,她企圖自殺,醫生說,她一直在絕食,若不是因為絕食沒有太多力氣的話,她恐怕已經死了。”低沉的聲音幽幽傳來,夜色靜靜的聽著:“我看過她瘋狂的樣子,讓人心寒。醫生說,她每天就是呆呆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就如同一個死人般,隻有在看見我的時候,才像個人,眼中才有色彩,若是我陪在她身邊,或許她還有希望。”
“……”
“這都是因為我才造成了,我答應她,若是她一直這樣,我會照顧她一輩子。”
“……”
“半年,最多半年。”
說完最後幾個字,霍雷掐滅了手中煙蒂,看向夜色。
“她是我的責任。”
夜色看向霍雷,一瞬個鳳眼中看不出在想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霍雷也同樣的靜靜的看著,他在等待,等待夜色的答案。
終於,淡色的唇微微開啟:“半年。”
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等到了,那麼久等到最後吧,隻有半年,這是最後的期限。
起身,披上睡衣,夜色筆直朝餐廳走去,看著餐桌上相比早餐來說要來得豐盛的食物,纖手一揚,毫不猶豫的連同桌布一起打包,扔進垃圾桶。
霍雷緊跟其後,看著夜色的一舉一動,看著自己一夜未睡辛苦所做的食物毫不猶豫的扔進垃圾桶,隻是安靜的看著,深邃的眼中沒有任何表情。
夜色轉身可你想跟在身後的霍雷,四目相交,裏麵是隻有他們自己才看懂的神色。
一揚的執著,一樣的固執,一一你個的堅定。
“我等你回來給我做早餐。”
霍雷上前兩步,張開雙臂緊緊的環繞住夜色纖細卻直挺的身子。
“一定。”
半年的時間長嗎?若你問申瑜,他一定拉過劉大公子的手,笑的一派溫文爾雅的告訴你:長?你竟然用這個字,浪費,才半年,還不夠我和我家大大親熱幾次。
想當然,得到的是劉大公子惱羞成怒的怒吼聲,誰叫著半年來,他一直忙於長子家業。
半年的時間長嗎?若你問珠珠和圓圓,他們一定會小嘴一撇,不滿的說道:好長好長,媽咪規定一個星期才能拿一次零花錢,一個星期才能吃一次漢堡,一個星期好長好長,半年有好多好多個一個星期,那要多長啊。
總之,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