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也不拘束,喝茶吃飯彈琴聊天,興奮的時候勾肩搭背也有,全然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過了一陣子,他想起好久沒見到金玉,他也不知道到哪裏去找金玉,就去找江白。好在江家乃是上京首富,找起來也實在容易,隨便抓著路人就能問到。
李嘉祥第一回上江白家,好奇的到處看,看了之後又稍微覺得有點失望,江白家雖然富貴,但是比起安王府確實是要差一點點。想到自己以前做夢的時候夢見江白家裏門牌是鑽石的,鎮獅是黃金的,就忍不住失笑。想想也是,別說這裏不流行鑽石,就是有,以小白的人品又怎麼搞得會暴發戶一樣的呢?
難得江白確實在家,知道李嘉祥來意以後,不無惋惜的說:“小金麼,前些日子出了京,隻怕要過好一陣子方能歸來。”
金玉不在,李嘉祥也隻好歎口氣,說:“那等他回來我再找他。”
江白又說:“今日你既然來了,倒也湊巧,恰好觀月出宮,我帶你去見見他罷。”
李嘉祥奇怪的問:“出宮?他是在宮裏的麼?”
江白說:“他現在是禦醫,要常在宮中。”
李嘉祥哦了一聲,說:“對哦,師父說小師弟醫術很高。”
江白斜了他一眼,笑著說:“你到叫的順口,這小師弟可比你還大四歲呢。”
“呃……”
李嘉祥被江白帶到一處醫館,那傳說中的小師弟秦觀月果然是在的。看見個戴著黑紗鬥笠的削瘦男人,實在讓李嘉祥覺得詭異無比,後來才聽江白說觀月臉上有疤被毀容了,又同情起觀月來。
聊了一會,覺得觀月雖然嗓音沙啞的厲害,又總是語調平平,但好像也不是特別難相處,李嘉祥就不由放心了。
他不知道,觀月因為尊敬他是大師兄,才不似對常人一般冷漠。
李嘉祥說:“可惜我今天沒帶琴來,我學了一首曲子,名字就叫做《觀月》,本來想彈給你聽正好。”
秦觀月身形微動,問:“觀月?”
李嘉祥說:“是啊,是千水閣的賀臻臻教我的。據說這曲子還很有典故呢,是一個名字也叫觀月的人做的,那個人好像是很出名的才子,不過可惜十年前就死了。”
說到這裏,江白忍不住啞然失笑。李嘉祥瞪他一眼,說:“你笑什麼?”
江白看了觀月一眼,好像在考慮什麼,倒是秦觀月開口說:“大師兄不是外人,我便實話實說。其實我就是楚觀月,當年我差點死掉,後來被師父救了回來,才拜入師父門下。”
“啊……”李嘉祥驚的跳起來,指著秦觀月說:“你,你就是……那你不就是水祈蘇他舅舅嗎?”
江白強忍著笑,說:“按著輩份,確實如此。”
李嘉祥混亂了,他抓抓頭發,心裏麵想:“小白的男朋友是太子,就是水祈蘇的侄子,我和水祈蘇是朋友,那就應該是小白的長輩。觀月是水祈蘇的舅舅,那他又是我師弟又是我長輩。那這樣算的話,觀月是小白的男朋友的叔叔的舅舅,那不是要大小白兩輩了?
越算越混亂……決定無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