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準嚇我聽到沒有,嗯?如果再有一次,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呢。”嘉容吸了一下鼻子說。
“遵命,女王陛下”,錫月做了一個半蹲動作抬頭說道。
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二個人都餓了,隨便找了家店,叫了二碗麵條,呼嚕呼嚕的吃著,邊吃錫月還邊想:“改天見著了李子,一定把嘉容要獻身李子的事情告訴他,幻想著當李子聽到以後,一定為自己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感到懊惱,又會頂著一張便秘似的臉,再那捶胸頓足,想到那個樣子錫月就嘿嘿的傻樂。”
嘉容看到他這一臉奸笑,也懶得理他,讓他一個人在那裏自娛自樂。
打了個車給嘉容送到學校,錫月回家以後洗洗也就睡了,隔天晚上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自己去菜場買了菜和肉,準備自己燒。還非學著電視裏麵的大廚那樣煎炒烹炸,在往鍋裏麵倒白酒的時候,因為倒的太多,鍋裏麵一下嗤出來的火太猛了,嚇的錫月一哆嗦鍋翻到地上,碰到廚房的易燃品。小火就這也燒起來,本來就是個小火,澆點水也就滅了。結果一緊張拿錯了,把裝白酒的碗當水倒在上麵,一下小火變大火,最後是鄰居們七手八腳的把火弄滅了。
看著一片狼藉的廚房,錫月捶著自己的小胸脯,心想著:“真是倒黴到家了。”
大概是鄰居打電話告訴房東,房東以最快數度衝過來,一看到廚房被燒成那樣,氣得直罵娘。
怎麼著也不把房子租給錫月了,連夜就要敢錫月走,臨走還不忘讓錫月賠了燒廚房的錢。
被趕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錫月也不敢告訴嘉容他們,怕他們擔心。就隻有一個人蹲在路邊自己鬱悶著。
還好最後和吳非狗血的相遇了,才暫時有了窩。
錫月正在那邊回憶呢,突然一個電話進來,嚇了他一跳。一看是嘉容:“說她快到了,問他到哪了。”錫月哪好意思告訴她,他現在還在床上回憶過往呢。趕緊的洗臉,刷牙,穿衣服走人。
轉眼到了招聘會這一看,好嘛!各各不是要求學曆,就是工作經驗。那給錫月打擊的不是一般二般的。
錫月興缺缺的走出會場,臭著一張臉,一邊扭臉對著招聘會場喃喃道:“誰那麼不要face啊!想出來的那麼多苛刻要求,真是腦子有病。”
聽著錫月這樣說,嘉容低頭悶笑,也沒有多言語。怕刺激到錫月的幼小心靈。
反正找工作的事情也不是急就能急出來的,多愁善感了一小下,也就想開了。二個人一起吃好飯,嘉容不可以回去太晚,就沒有後續活動,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等錫月回到吳非住的房子的時候,看到屋裏沒有開燈,心想估計還沒有回來吧。打開門進屋想開燈的時候,突然發現在沙發上有一大陀黑影,一開始錫月還以為進小偷了呢,後來看著不像,於是決定上前看看是怎麼個情況。
走近一看,才發現是吳非,閉著眼睛斜靠在沙發上,錫月這才順了口氣。
看著像睡著了,錫月沒有敢打擾他,輕手輕腳的往房間走去,進屋沒有多一會兒,又抱了條薄毯子出來,輕手輕腳的給吳非蓋上,自己沒有回房的意思,做在吳非身旁,呆呆著看著靠在沙發睡覺的男人。
突然輕聲自語到:“我今天去找工作了,可是沒有找到,心裏可不好受了,然後還順便去看了下房子,貴的嚇人,如果我告訴你我暫時沒有地方去隻能賴在著,你會生氣麼?會趕我走麼?別趕我走好麼?我不給你搗蛋的。”
“嗯!好,住著吧,”突然另外一個聲音回答了他的問話。
錫月沒有想到吳非會醒來聽到他這段話,還給了他答案,睜大了眼睛忐忐忑忑向吳非那邊看去,隻見吳非還是閉著眼睛,好像還在睡覺,但是剛剛明明有聲音出來的,難道是夢話麼?這也太詭異了吧。
錫月不死心又湊近看了下吳非,凝視著吳非的臉,感受到對方均勻的呼吸,估摸著是睡著呢。搖搖頭想:“也許自己聽錯了吧。”
正要起身的時候,左手突然被拉住,輕輕用一下,力人已經在吳非懷裏了。“別走,陪我待一會。”說話的吳非眼睛仍然是閉著的。
“噢,好。”乖乖的窩在吳非的懷裏,聽著吳非有力的心跳。
手被吳非握著,暖暖的,讓錫月很安心。錫月在這個夜晚甚至對身旁這個隻認識二天的男人產生了幻想,幻想著等老了也可以和身旁這個人相互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