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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紫炎十分認真地看著她,用自認最真誠的神情對著她,流珠將自己的手搭上她的手,半晌才猶豫道,“安紫炎,你覺得安淺陌說得有可能嗎?”
安紫炎理所當然地搖搖頭,“怎麼會可能。”流珠才鬆懈了一秒鍾,安紫炎就神補刀,“絕對是你爸,還談什麼可不可能。”
流珠僵了片刻,甩開安紫炎向前邁去,這次她的腳步又急又快,安紫炎在這一刹那有點心虛,不知道流犴會不會恨她呢。
回去之後流珠就直接衝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下子流犴和冷花嫣原本慈愛的眼神都轉變成疑惑,像是網一樣細細密密地將安紫炎籠罩。
流犴摸摸自己的鼻子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貼得流珠太近了,險些跟門來個親密接觸。
安紫炎眨眨眼睛,像是含羞草一樣怯生生的,流犴和冷花嫣卻沒那個惜花的心,“流珠到底怎麼樣了?”
安紫炎打定主意澄澈無辜地看看流犴,“我也不知道。”流犴安紫炎冷花嫣麵麵相覷,流珠則拉上了所有的窗簾。
昏暗下來的光線,她將自己蜷在角落裏抱住雪白的大熊,然後低下頭將臉埋進它的臂彎裏,兩肩微微聳動。
然而她並沒有哭,她隻是想要自己安靜片刻,她的心有種詭異的疲倦感,似乎已經空白,卻又無盡煩亂。
她該怪流犴麼,可流犴確實是為了她,可是這結局是她希望的麼,並非如此,她不是安紫炎,如果現在是別人這樣,她會很開心的。
可這一次是安淺陌,他該如何是好。
憑心而論,安紫炎十分樂見這種情況的發生,可是她也不想看流珠難過,這並不矛盾。
安紫炎走後,流珠才和流犴說了許多,看著流犴鬱悶的神情,冷花嫣隻是泡了一杯咖啡,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流犴拿起杯子來看著上麵無比嫵媚的那隻狗,忽然決定以後再也不喝了。
第二天流珠接到安淺陌的一張紙條就心神不安起來,安紫炎自告奮勇一起去湖邊的花樹旁等他。
傍晚的湖畔真的很美,水中光影層疊,湖小水淺,光影映著水底圓潤的鵝暖石,隻覺得心都滿了起來。何況四周樹木繁羿,常青的也是極多,深的綠,淺的綠,隨著風搖晃著。
那樣多的花瓣分離了枝頭,極淡的粉摻雜了最純粹的白凝聚成一場風暴,像是漫天大雪將他包圍,可這之間的男生容顏比雪還要白皙一些。
流珠慌亂地去看自己腕上的手鏈,在陽光下折射回冰冷的光,像是月下流淌的銀紗,美麗的脆弱的破碎的像是繚亂的光影。
“真的謝謝你,我就知道那不是你真正的想法。”安淺陌說得深情,流珠卻難得靦腆安靜,輕怯怯地低下頭,瞅著自己腳尖處精致漂亮的蝴蝶不說話。
安紫炎瞧著安淺陌笑得溫潤如玉,速度極快地從背後裏拿出一個透明的盒子來,溫柔刀,“你看這個,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