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蝶舞含著淚望過來,“那我呢?”安紫炎覷她一眼,果然是美目瑩瑩梨花帶雨,隻是銳利的眼神還是藏不住那一抹不甘,安紫炎別過頭去,再次神總結。
“你也不算是輸了,隻是設計的點不對,如果你在安淺陌身上用用力氣,可能流珠還能多哭兩回,現在這樣是絕不可能傷到她的。”
千蝶舞聽楞了,“安紫炎,你們這算是假朋友呢還是真仇人。”安紫炎完全意識不到她的話能充當攻略了,嘟起嘴來十分不忿道,“我們是真朋友。”
千蝶舞笑了,“那你還跟我說這些?”安紫炎感覺自己心中有小小的不安浮現,卻又不知道到底哪裏不妥,“那怎麼了,反正你又怎麼不了她。”
“這麼篤定還是給自己找借口呢?”安紫炎吵不過,撇撇嘴甩了簾子回了自己屋,“我不跟你說了。”
看著安紫炎氣憤的模樣,千蝶舞笑得前仰後合,隻是笑著笑著淚水再度決堤。安紫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不情不願的珍珠塞會了自己窩裏去,一夜好夢,卻不知道以後竟真有一番情形叫她悔之無及。
隻是第二天課間她瞄了一眼,安淺陌穿了個純白長T恤,套了個淺藍褂子,穿了條黑色褲子,一襲亮藍色短裙的流珠則亭亭玉立地站在一旁,笑容璀璨沒有雜質更是將氣氛渲染得格外美好。
安紫炎突然就鬆了口氣,這些日子還是第一次有這樣輕鬆的氛圍吧。說起來安紫炎對安淺陌是越來越不放心,現在看著他就跟看這一個毛線團似的,麻煩呐。
可是流珠喜歡,那她隨意。
流犴卻是接連不順,到了警署千玉隱就過來報告,說是新來的督軍想見見他。好吧,這也是慣例,強龍不壓地頭蛇嘛。
但是這個淩霄的態度實在是說不上好,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流犴索性不理,反正他們兩個也不是直屬關係。
就這樣耗了一上午,流犴一直在想為什麼感覺淩霄眼熟呢,卻在這時聽見說新時尚店有人鬧事。
看看淩霄意味深長的笑容,流犴心裏也轉開了,新時尚店他知道的,原來叫時尚店,隻是現在安淺陌已經把它給了顏蘇了,安泓楓也說過讓他幫著罩著點兒。
隻是淩霄在這裏,他還正在考慮要不要去看呢,淩霄已經起身去看了。
流犴氣得夠嗆,也隻能隨著他去了,等看到梗著脖子的淩雲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難怪總是看著淩霄眼熟呢,原來如此啊。
淩霄本人也很激動,握住淩雲的手上下打量,問他是哪裏人,淩雲隻說了住的地方,流犴聽出些門道來,摘下帽子來慢慢整理著說上一句,“這家夥是十年前被安雲墨撿到的。”
淩雲隻覺得某人禁錮自己的力氣更重上兩分,臉色也似喝了兩斤竹葉青一般,眼睛水亮亮的看得他瘮得慌。
淩霄完全沒想這麼多,捏捏他的肩膀激動道,“那你身上可有什麼重要的物品可以當做標記?”聽到這句話,流犴險些一個打滑摔在地上,不可思議地看著淩霄,難道這個標記不應該是淩霄提出來。
淩雲搖搖頭,完全沒有方才銳利的感覺了,他隱約覺得沒準是好事,卻也帶著一點忐忑不安,流犴無奈道,“難道他身上沒什麼記號?”
淩霄搖搖頭,鬱悶道,“要早知道這個情況,我應該給他烙個印什麼的。”聽淩霄這麼一說,淩雲和流犴都是冷汗涔涔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