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嗬……我這幾日都不知死了幾回了。”朝撫萱冷笑了下,拿回她手中的酒杯繼續狂喝著。
現在隻有酒能麻醉他。可是無論喝多少,千雅的身影總是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想給千雅幸福嗎。有個機會給你。”
話音剛落……沈昱翰扔掉酒杯,激動的抓著她的雙肩道:“雅兒願意和我在一起?”
撫萱對他搖搖頭後,望了望他瞬間失望的臉色,勾起一抹含有深意的笑容言道“千雅懷有身孕,急需一個新郎,如三日後成親時軒祁未趕來帶走千雅。那千雅這輩子便歸你守護,旁人再無資格。”
見他沉思不語,撫萱繼續言道“感情是無法勉強的。但是你愛她,誰也沒資格攔阻你,這如千雅愛軒祁一般,如你真的愛她,不妨一試。如軒祁真沒帶走千雅。這何嚐不是給你與千雅一個開始的機會,如軒祁真帶走千雅了,也給了你一個死心的機會,不需苦苦守候這這份永遠沒有盡頭的感情,早早他日尋過良緣。”
“放手,談何容易。”如真那麼容易分開,為何千雅失蹤的這三年,他還苦苦在這份感情中掙紮不出。
“心痛是避免不了的。與其這樣沒結果下去,還不如快刀斬亂麻,來個了斷。”嗬……為何每個人感情都如此多阻。如蘇嫿還在,那看得了沈昱翰這番模樣,恐怕這小子早就被蘇嫿訓斥個八百遍後。如還想不通,直接送往和尚廟去麵壁去了。
“撫萱……”她的話句句說到了沈昱翰的心坎上,她說的對,與其如此痛苦的煎熬著,還不如給他們彼此一次機會。
如上天真能給他一次守護雅兒的機會,他定用一生來來守侯。
見他這副失意模樣,撫萱心也跟著一揪,伸出手臂環抱住他後背,素手輕拍輕聲安慰道:“好了,好了,都會過去的。”
“呀……錢少爺,您怎跑這來了,讓奴家好找啊。”這時突然門外響起一聲嬌滴滴的嗓音。
撫萱轉頭一望,沒想到錢沏敖竟站在門外。俊美麵龐溢發深沉的望著她與沈昱翰。
愣了愣,瞬刻回過神來,雙臂鬆開沈昱翰,起身理理衣裳。撫萱雙眸微抬,無畏地直視他的目光,語氣平和,無一絲波瀾道。“相公。”
麵對著錢沏敖陰沉的俊臉。她眸中無一絲驚慌,好是方才的舉動理所當然。一副有種就休了我態度。
這該死的女人,見她與這小子如此親密,讓他莫名的惱火,別以為他不認識這小子,三年前這小子可是妄想阻止撫萱嫁到錢府。
強忍住怒氣。怒視她好一會兒,最後不言未發,甩袖而去。
望了望錢沏敖離去的背影,撫萱朝著沈昱翰歎氣道:“你這小子啊,如不乖乖的聽我話,那可對不住我了。”
皇宮內“來,父皇的乖公主,瞧父皇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來了。”這幾日下來,這小家夥的脾氣可像極了蘇嫿,可倔了。開頭幾日總喊著鬧著要出宮,如今好不容易安分下來了,卻一聲不吭的呆在寢宮裏麵,誰也不理了。
珂兒督了一眼軒轅北辰手中的冰糖葫蘆,又垂下小腦袋不理會他。
“小公主呀,這可是皇上為了討您展顏一笑,親自出宮采買的。”見眼前的小祖宗竟然不買皇上的賬,可把一旁的公公急壞了。
“他才不是我爹,不是我爹。”哼,說話不算話的壞人,明明隻說好了隻陪他幾日即可,為何一直都不放她出宮,而且爹娘也不進宮接她回去,難道是爹娘不要她了?
想到這心裏委屈的慌,淚水一顆顆的往下滴。嗚嗚嗚……她要回去,要回家。
埋怨的望了一眼方才說話的太監,該死的奴才竟好端端的把他寶貝公主給惹哭了,還不滾下去。
“奴…奴才先告退。”這小祖宗竟然說哭就哭,額…還是先走為妙。
“不哭不哭…哭花了臉可不美了。”見她低泣起來,軒轅北辰把手中冰糖葫蘆放在桌上,抱起坐在床榻上悶哭的寶貝女兒,心疼的幫她擦掉小臉蛋的淚水。
“我要回家。”嘟起小嘴,推了推他。
“這兒就是珂兒的家,你可是父皇最疼愛的小公主。”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了,他定會好好彌補這些年未做到為人父的責任,可這丫頭貌似不領情,好是鬧著要出宮。
“不是,不是。我才不是,我要我爹娘,我才不要你。”一說到這個,倔強的小脾氣又上來了,掙脫出軒轅北辰的懷抱,站起身小手拿起一旁擺設的玉器往地下砸。
砸碎一個的玉器又拿起一個的玉器往下砸,而軒轅北辰卻未阻止,在一旁緊盯著怒氣衝衝的小身影深怕她把自己傷到。
直到屋內的玉器全被砸的滿地都是,珂兒終於漸漸沒了力氣,喘息的坐在地上,雙眼微紅的瞪著他。
“別這樣,父皇會心疼的,笑一個,父皇明日帶你出宮可好?”擔心她坐在地上會著涼,輕柔的把她抱起來,溫柔的擦掉她額頭上的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