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3)

看著那個“少主”漸往自己走近,紐約艱難地扯出一摸虛弱笑容,

[謝謝你,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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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華麗的木門突然開了,一個黑衣男子大步的踏著進來,隻銷崔澤一眼,他便停下了腳步。

黑衣男子退回到門口,有些結巴的說道,

[真的很抱歉…………少爺,但屬下真的是有急事……]

[…………進來!]崔澤把視線抽回,投放到了手上拿著的酒杯上。

[是的,…………]一黑衣男子急促的走了進來,他付在崔澤的耳邊小聲的說了起來。

短短的幾句話卻使到崔澤的臉馬上變色。

他用力的一把扇到男子臉上,怒吼道。[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他的嗎??]

[…………文先生今天加班,並且他似乎有意回避……走了小道,一時間…………]男子自知失職,再多解釋也是狡辯,不敢再說下去。

[…………]崔澤鐵青著臉,不發一言的站了起來,直往門外走去,下屬們也隻得跟從著他去。

那邊亦唯才回到自己在位於高級住宅區的花園式住宅,剛踏進大門,遠遠地看到燈火通明的大廳裏一個高大的男子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看清了來人,亦唯不禁加快了腳步,直奔大廳。

風塵仆仆的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想不到一回來便見到自己傾慕的男人,亦唯歡喜若狂的快步走了過去。

[澤,你怎麼來了???]他撒嬌似的撲向崔澤,想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可惜此刻崔澤沒那個心和他玩這種纏綿的遊戲。

[你今天去了Z國?]崔澤並不看他,逼迫的語氣中可見有很重的火藥味。

[你……你在說什麼?]他突然的發問使亦唯不知所措的一疆。

[說,你是怎麼會知道紐約在Z國的?]現在沒時間也沒耐性和他磨蹭。崔澤鐵青了臉,抑壓住憤怒,但是任誰看了他那樣子都不寒而栗。

[…………]亦唯啞口無言,一時之間口裏吐不出一個字,他早料到崔澤會知道自己今天去了找紐約這件事,這是遲早的問題,但怎麼會這麼巧?不可能的!

百思不得其解,但現在是可以確定一件事了,他激怒了崔澤。

[我讓你說!]崔澤走近了亦唯,從他現在的情緒可知得他真的快怒不可遏。

[我…………]亦唯怕極了崔澤發怒的樣子,難道他真的要招供?

昨天他在公司收到了從Z國廣園市寄來的匿名信件,原本自己還不以為然,但是打開一看才知道這是一個多麼震驚的消息啊!多年前的情敵——文紐約,竟然還活在世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不可能,那時明明很清楚的記得文紐約所乘座的班機出了意外,那時明明無一生還,難道,他那時沒死去?

但是看著信封裏麵的照片,那個下賤的人居然還可以笑得這麼燦爛,當下自己便惱火起來,敢情這回他的崔澤就是給那人勾了魂去了,連回來也不願了!一想到這,他便二話不說就動身,照著信中的詳細地址去了找文紐約,鐵定要給這狐狸精狠狠的痛一記。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是你未婚夫!你自己怎麼不想一下,去了Z國這麼久,什麼商談都談完了!連崔伯伯他們叫也不肯回來,我們都快定婚了!你到底還想玩到什麼時候?]越想越覺得委屈,崔澤竟然為了這麼一個死去的人這樣對自己,平時他風流成性自己也就隻眼開隻眼閉,他玩什麼人可以,就是不能和那個下賤的人有甚牽連。但現在那賤人竟敢回來勾引他的未婚夫?這絕對不能再忍下去了!

[我讓你說!!!!!!]

[你……我就是喜歡!!怎麼樣?我恨不得他去死!為什麼?他不是死了麼?那種賤人為什麼還活著?4年前沒讓他死去!我隻是幫老天彌補他的錯失…………]亦唯越說越激動,憑什麼崔澤要為了那狐狸精而這麼樣對自己。

但他還沒說完,一個響亮的耳光便把他打得頭暈目眩,

[嗯……]他嗚咽著,口腔的內裏被牙齒刮破了,有腥紅的血液從嘴角流出,崔澤這一掌真是打得痛快,不消一會兒紅燙的臉便腫了起來。

崔澤此時真的瘋了,他竟然敢這樣說他的紐約!!!!他不允許別人這樣說他的寶貝!哪怕一點點的褻瀆也不行!亦唯這個奸佞的小人竟然敢試圖去傷害他最重要的人!?要不是自己早已在紐約身邊安插好眼耳,自己也不會知道這個亦唯想陷紐約於不義!!不可原諒!!!

[崔澤…………!!!!你竟然為了那個賤人出手打我!!!]亦唯哽咽著,礙於他的家族,有誰有膽子這樣對待他?[啊……]

[我警告你!!!不要再說紐約是賤人!如果今天紐約有個什麼嚴重損失,你休怪我無情!!]崔澤的臉比剛才更黑,他抓著亦唯的頭發怒目而視,那時的樣子是亦唯從來沒看過的神情,太可怕了,他嚇得哭了起來。

[澤……為什麼……你不是一直都說最喜歡的是我嗎?我不介意你逢場作興,隻要你記得我還是你未婚夫就可以了……]亦唯仍在賭著自己在崔澤心目中那僅存的地位,他不想失去崔澤。

[你如果喜歡玩文紐約,……你可以和他好一些時間,我會等你,但是……你也得要分清楚主次啊!!]他小聲的勸奉著。

[哼!]崔澤扯了一下嘴角,聯婚?真可笑!他隻知道現在要把紐約的心奪回來!!這些家族利益自己管他什麼狗屁!!!

[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結婚了?]

[你!!]亦唯睜大了眼睛,崔澤這回真的顧家族商業於不顧?

[我告訴你!我崔澤這一生隻有一個妻!文紐約!!]他放開了亦唯淩亂的發,捏住了他的下巴,

[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你會嚐到比死更難受的滋味!]

[嘭!]不遺餘力的甩開亦唯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