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命門(1 / 2)

董卓讓白波將軍難受的並不是去攻打他,而是勸降。方法很簡單,就是利用皇甫嵩的名義勸降。

我們前麵說過,由於皇甫嵩的名字讓黃巾軍感到恐懼。前麵也說過,具體恐懼到什麼程度,我不說,有人會去做。這個會去做的人,具體說來是三個,韓暹、胡才、李樂,當他們一聽說是皇甫嵩發兵前來,嚇得趕緊招了安。

由此,亦可看出皇甫嵩當時真的是霸氣外漏啊。

隻是這三人都是白波軍的主要將領,白波將軍氣的直罵娘,可是依然擋不住這三人投降的步伐。

董卓也很夠意思,這三人一到,便命做了征東、征西、征北將軍。而且,董卓對於這種敢於被解放的人士,表現了極大的信任,不僅封了將軍,還讓其三人承擔了一段時間的東漢軍事指揮中樞的任務。

當我們被歲月這隻無情的雙手,捏碎青春、年華與生命之後,我們在臨終之際,最想說什麼?惋惜?悔恨?嗟歎?或者兼而有之?

曾經,尚且年少的何朋利,最喜歡的讀物就是奧斯托羅夫斯基的經典著作《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尤其喜歡作者假借主人翁保爾柯察金之口,說出的那段被無數人奉為經典的話。

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每個人隻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回憶往事,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卑鄙庸俗而羞愧;臨終之際,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解放全人類鬥爭。”

是的,在那個堅信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堅信努力就會實現夢想的年紀,何朋利將其摘抄無數遍,並且告訴自己:終有一天,命運將向你低頭。

是的,激情而又澎湃的年紀,天真但卻認為一定的理想,隨著歲月的腐蝕,漸漸的淹沒於虛無,存活於記憶。

之所以廢話了這麼多,是因為何朋利想說出一個意思——我們之所以會忘記自己當初的夢想,並非真的忘了,而是不敢記起。不敢記起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麵對了現實。

這一生,上帝給了我們很多條道路,而年輕時的夢想,無疑是上帝最先給予我們的道路,但卻最是難走,因為,它除了終點,其餘全是崎嶇。在這條道路上,最大的阻礙並非是誘惑,亦非坎坷,而是現實。

有的人,隻是望了一眼就離開了,上帝說,最先離開的人注定是最平凡的人。有人走了一半,遇到了現實,現實對他說,趕緊離開吧,凡人,向前就是懸崖!於是他向前看了看,發現確如現實所說,於是躊躇半天,還是離開了。上帝說,這些人比凡人走的遠,比凡人堅強,他們注定會是成功者。而隻有少部分人,碰的頭破血流,一身疲憊的抵達終點時,上帝說,這些人才是我真正的子民。這些人我們都知道,就是聖人。

這群人跟神經病並無二樣,他們一生執著於自己的理想,不拋棄,不放棄。磕碰的頭破血流算什麼?血流如注那才叫NB,而且不看醫生,不包紮!其精神強悍度,不亞於某國的運動員。

所以,我們崇拜那些成功者,那些聖人,原因無他,就是因為他們至少比自己勇敢,比自己更家堅持於自己的理想。

人類,隻崇拜比自己更強大的人。

至少,曹操會同意這種說法。

中平六年(公元190年)曹操應袁紹邀請,前去酸棗參加盟軍。

坐在車內的曹操,向外看了看天氣,有些陰沉,不過,正符合自己的心情。

新年伊始,這可是新的一年開始啊,然而一路走來,卻不曾看到一個笑臉。陪伴自己的,除了軍隊,恐怕隻剩下灰塵了吧。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是的,從此之後,我將用你們去奪他人性命,將用智慧,去完成自己的理想。那時候的我,便是強者了吧。

想到此處的曹操,不禁又想到了這次的酸棗會盟。

有沒有搞錯,老子是第一個組建軍隊,聲稱討伐董卓的好不好?你們這幫家夥竟然不讓我參加?這******是什麼精神?不就是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碗來罵娘的流氓精神嗎?竟然還天天把國家,把社稷放在嘴邊?拜托,積點德,放過這兩個如此神聖的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