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舊事謎霧(2 / 3)

象口吹香毾(登毛)暖,七星掛城聞漏板。

寒入罘罳殿影昏,彩鸞簾額著霜痕。

啼蛄吊月鉤欄下,屈膝銅鋪鎖阿甄。

夢入家門上沙渚,天河落處長洲路。

願君光明如太陽,放妾騎魚撇波去。”

“真是情深之人啊。”憐雲看著枯萎的鳳仙花時,感歎出這樣一句。

“這你也看出來了?!”南宮靖一驚。

“還是單相思呢,並且是苦戀。”憐雲補充道。

南宮靖笑了起來,但感覺有些諷刺,一個你都沒見過的人,你都可以看出別人的用情至深,怎麼我就在你麵前,你怎麼就不知道我的心意。越想到這裏就覺得不舒服,看向憐雲的眼神也幽怨了幾分。

“你對東西的了解,比對人要多很多。”南宮靖故意加重了“很多”兩個字。

“嗯?”憐雲聽了一愣,疑惑地看向南宮靖。

也許行動比語言總是要反應快些,南宮靖突然上前抱住憐雲,狠命地吻住他的唇,索取他想要的,有些話想的時候很多,但麵對自己愛的人就是無法表達出來了。

習慣是可怕的事情,憐雲自然地回應了對方,這無疑是一種催化劑,南宮靖的手本能地開始在憐雲身上胡亂地摸索起來。

發展到這一步之後,也許該上演兒童不宜的場麵了,不過命運總是在你認為理所當然的時候來個巨大轉折。

“咳咳……”示意存在的清咳聲在門外響起,這聲音太熟悉了,憐雲毫不懷疑地肯定對方是南宮靖他爹,南宮刑天。

屋內兩個人尷尬地鬆開了對方,南宮靖細心地替憐雲整理了一下衣領。憐雲沒動隻是一雙水眸在南宮靖的動作中流轉,有股暖暖的感覺在身體裏流淌。

“父親,您進來吧。”南宮靖覺得差不多了,便走過去開門。

憐雲注視著南宮刑天進來,仔細地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他開始在想南宮刑天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很吃驚,不過看到對方從容的樣子,他百分之九十肯定,南宮刑天一開始就知道他們倆的事情。都是為人父母,怎麼自己的母親就那樣反對,還要把對方給滅口!想到這裏,憐雲心裏就一陣暗淡。

“憐雲,這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南宮刑天見憐雲臉色不對,便出言安慰。

“南宮世伯,我沒什麼。”憐雲平息了一下,微笑著回話。

“父親,您今天也是來查案的嗎?”南宮靖轉移了話題,剛才見憐雲看到父親的時候,眼簾低垂看來是有心事。

“在天畢竟是我的故友,如今他不在了,所以過來看看。”南宮刑天環顧著屋內熟悉的陳設,感慨萬千。

“既然是故友,那南宮伯伯,您可知道孫在天在世時,可有什麼心愛之人?”憐雲看到茶桌上枯萎的鳳仙花,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來。

“這……”南宮刑天聽到這個問題,遲疑了起來,似有難言之隱。

“難道南宮世伯也不知道?”憐雲失望地問道,南宮靖見父親這樣,趕緊上前拉住憐雲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問了。

“我…”就在憐雲和南宮靖都打算放棄時,南宮刑天竟然開口了,“我知道有那樣一個人,但是連我都不知道那是個怎樣的人,隻知道那個人是個薄情之人,對自己身邊所有的從來就不珍惜,許是被傷了太多次,在天最後終於心灰意冷,離開了他。”

南宮刑天在所這番話的時候,目光注視著茶桌上的鳳仙花,似在懷念,又似在說一件關於自己的傷心往事一般。其實憐雲知道不用問,那晚同南宮靖一起在後花園內聽到南宮刑天與那個紅衣人說過的話,就知道他與孫在天的關係定不簡單,今日又聽母親說,南宮靖跟他爹一個德行,難道南宮刑天跟孫在天也是那種關係?憐雲自己也被這個認知嚇了一跳,一臉錯愕地表情看向南宮靖,對方眉頭緊鎖,默認地眼神回答了憐雲心中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