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手機呢?”
文庸躺在床上,雙手在左右兩側沒有摸到手機,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有些陰暗的臥室自言自語道:“天還沒亮呀。”
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想繼續找手機。突然他感覺有些不對,床的硬度不對;話說:明明哥睡得是軟臥,這硬度怎麼說都像木板呀?掀起褥子的一角看了看,嗨,還真是木板床呀。
抬頭打圈看了一下,雖說室內有些陰暗,他還是能看見一個床頭櫃,然後旁邊兩張床。這是一個大概20平米的屋子,隻有一個很小的窗戶,除了床,還有一個輪椅,一個衣櫃,沒啥別的東西啦。
這是哪裏呀?我怎麼睡在這裏呀?我不是應該在家嗎?即使昨個晚上我喝的不少,但我還是記得我回家睡得覺?是誰在惡作劇嗎?忽然間感覺智商不夠用了。
“算了,廁所先。”感覺膀胱有些漲,他自語道。
他下了床沒找到鞋子,發現旁邊床下有一雙拖鞋,赤腳走過去踏上,小了很多,後麵半個腳跟都在鞋跟外麵,怎麼都覺著是女孩子的拖鞋。管不了那麼多了,就驅拉著鞋向門走去。
開了門發現對麵還有一戶人家,左右瞧瞧發現是一個陰暗的走廊,大概50多米長,兩邊都是臥室。接著看見一個女人端著一個臉盆從左邊一個拐角處出來,好像是剛洗漱完畢;恩,那邊應該有廁所,心裏這樣想著,就出了門,向那邊驅拉了過去。
和女人越來越近,瞟了幾眼,發現女人一直在看他自己。心裏有些小得意,有點小意淫:哥還是有些魅力的.
“你這個人怎麼穿著個裹襠布就往外麵跑呀,不要臉。”
文庸瞬間感覺就不好了,才發現自己隻穿著內褲跑出來了。以前在家都是一個人,隨便穿成什麼樣子,習慣啦,在這個陌生地方也沒注意這些,丟人大發啦。一手撓頭,一隻手不知道做什麼好,算啦,無所謂,誰不知道誰有啥呀,低頭抬腳就繼續往前走。
這時又聽見那個聲音傳來:“吆,本錢還不小,別走呀,再讓老娘再瞄兩下。”
文庸就像被美杜莎瞪了幾眼,中了石化術一樣子,僵在那裏。被調戲啦,竟然被一女人調戲啦;剛剛還說哥不要臉,馬上畫風就突變,這是要鬧哪樣?抬起頭,瞪了女人幾眼,不經思索的說道:“你就是個腐女,真汙。”說完,就向前繼續走去。
女人聽到這話,呆了一下,然後一想:按字麵意思理解,腐應該是私生活很糜爛,汙不就是不幹淨嗎,這不就是說自己是一個不幹不淨,私生活很糜爛的女人嘛。
宸妃今天心情很好,北漂三年啦,曾經的幾個好姐妹,如今堅持下來的就自己和依依兩個啦。今天,終於撥開雲霧見天日,守得雲開見月明,下午一點要去試鏡清宮戲【宮鬥】的女三,一個很重要的配角,過得幾率很大。本來一切都很美好,但起來洗漱完,碰到一個不要臉的裸男{褲頭自動忽略},心情瞬間不好了,你說你裸就裸吧,還說老娘腐女,說老娘真汙。“這人怎麼這個樣子呀,自己不要臉,還這個樣子說我。”宸妃氣憤的說道。然後轉身,朝文庸走的方向追去。
噓噓過後,文庸感覺很輕鬆,猜的不錯,這裏真的有廁所。不過有件事感覺不好,他被人堵在廁所門口了;準確的說他被剛才調戲他的那個汙女堵在廁所門口了。這麼近,相對著看,女人長得確實很好看,但那滿臉的怒氣為哪般?
“美女,你堵著我路啦。”文庸有些無語,這又要鬧那個樣子?剛才都說我不要臉,,不會這個美妞覺著不夠把我堵在廁所門口說我吧?““就是堵得你,你憑什麼說我是個很糜爛,很不幹不淨的女人,憑什麼呀。”宸妃質問文庸,真的很生氣,憑什麼這麼說自己。
文庸撓了撓頭,疑惑道:“這都哪跟哪呀,我啥時候說你這啦。”
“你剛才說的。”
“我沒說你這個呀,我隻是說你真汙。“
“看,這不就是說我啦,還不承認;汙不就是不幹淨嗎,腐女不就是很糜爛的女人嘛。”
“你怎麼這個樣子理解呀,你都不逛論壇聊貼吧嗎?這隻是術語,說笑的。”“還怎麼理解,它不就是這個樣子理解嗎?啥論壇啥貼吧呀,別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你還是不是男人呀,說了不承認,也不道歉。”宸妃越說越氣,滿臉怒氣更盛,瞪大眼睛看著文庸,剛多大會這就不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