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嘴唇接觸在一起,兩人都被這陌生又激動的感覺震撼到了,蘭已竹雖然主動,但實在不知接下來該要如何進行,他沒做過這種事。
莫小妖和他臉貼著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一個男人,說不緊張是假的,可是,當她看到蘭已竹的脖頸臉頰一瞬間泛起紅霞,突然就覺得很好笑,伸出舌尖舔了他一下。蘭已竹心跳驟然失去控製,結果就是手上的力道沒保持住,渡給她的靈氣一時多了些。莫小妖“啊”的一聲,全身針刺一般痛了起來。蘭已竹忙閉上眼睛努力控製心神,將手上力道調整恰當。沉著聲音道:“不可胡鬧。”
莫小妖苦笑:“你講不講道理,明明是你先……”
“師叔,我沏了茶過來,送進去了啊。”悠遠有禮貌的先在門外喊一聲。
蘭已竹:“端進來吧。”
悠遠推門進去,看到二人都規規矩矩的打坐療傷,可是,哪裏怪怪的,師叔的臉怎麼那麼紅?
不對勁,不過,師叔是什麼人,什麼事情都能處理好的,不需他這等小輩操心。放下茶壺茶杯,退了出去。
這一次的大雨來勢洶洶,卻並沒有很快退去,零零碎碎又下了三天才徹底雲開見日。
在這三天裏,蘭已竹寸步不離守了莫小妖三天,不管何人來訪,都叫悠遠擋了,不見。不管是找他的還是找她的。
伏日教裏,一切忙而不亂。眾弟子們冒著小雨,將隨同左右護法和梁柏作亂的弟子捉拿監禁,等待確定罪過大小之後再做定奪。三位壇主陪伴梅芳蘊重新祭奠了梅天縱,以兩個叛徒的人頭為祭。
告慰了梅天縱的在天之靈,下麵的事就有些棘手了,三位壇主特意背著梅芳蘊,私下商議起來。
三位壇主,還有各自的心腹弟子,十幾個人聚在白虎壇江水流的偏廳,個個沉默不言,隻是各種目光交織,傳遞出不一樣的訊號。還是鄺青雲性子直,拍一把桌子道:“兩位有話就直說吧,我們聚集在這裏,難道要大眼瞪小眼到天黑嗎?”
江水流看一眼甄凰,兩人微不可查點一下頭,江水流便道:“鄺兄該知道,我請諸位到這裏來的意思。關於大小姐的去留……”
鄺青雲:“你直說你們的意思,雖然小妖是我的弟子,但我不會偏袒任何人,我隻講道理!”
江水流道:“好,鄺兄,那我就直說了。大小姐是梅教主唯一的女兒,當時是受人蒙蔽,對我們有了誤會,所以……她確實做錯了許多事,可是,情有可原。我們覺得……”
鄺青雲:“你想請她回來?”
甄凰接口道:“正是,大小姐畢竟是我們幾個看著長大的,又是梅教主唯一的女兒,怎會看著她流落在外。”
鄺青雲:“淩卓絕這兩年裏也算為教裏做過不少事,你們承不承認?”
甄凰:“我們允許他來做這個教主,就是因為她是大小姐的夫婿。”
鄺青雲苦笑:“大小姐,大小姐當時做了什麼,你們都忘了嗎?”
梅芳蘊不僅自己逃婚跑了,還把教中高手的軟肋都告訴了對方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