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和汗味交織的網吧。學生是主要顧客。抱小女孩亂摸的，打遊戲的，說粗話喊兄弟的，充斥青春荷爾蒙的味道。
二樓包廂，一群小混混把人趕光，虎哥推攘著莫良進包廂，關上門。
“虎哥，不關我的事，我發誓。你看，我也可憐啊，剛從醫院出來。”莫良撈起衣服，指著繃帶包紮的傷口，苦著臉說。
虎哥腦殼腫的像個豬頭，走路一拐一拐，冷冷地盯著莫良，“兩千塊錢，金項鏈，還有我的醫藥費，你怎麼看？”
“我……我，這又不關我的事……”
啪！
虎哥一巴掌扇過去，“再說一句？“
莫良畏懼地退後幾步，“我沒錢。”
“沒錢？一根手指一千塊錢，剁你十根手指！”指揮兩個小弟，按著莫良的手，揮舞著手裏的匕首，陰笑著說。
莫良嚇得冷汗直流，盯著冷森森的刀子接近過來，他顫聲說：“虎哥……”
砰！
匕首插在莫良食指和大拇指中間，莫良嚇得尖叫。
虎哥大笑起來，望著癱在地上的莫良，嘲諷道：“真TM膽小！哈哈！”
“跪下！”
“虎哥，虎哥……你繞了我吧。”
“饒了你，可以啊，把你姐姐叫出來給我玩玩。”
“不，不行。”莫良在地上磕頭，“虎哥，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就這個不行。我幫你泡我們班的班花好不好？她可漂亮了。”
“何必呢。”
虎哥回頭望去。
那個魔鬼一樣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包廂的門，竟然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背後。他現在腿還瘸著，一動就鑽心的疼。雖然他這邊人多，但他再沒這膽量打了。
虎哥退後幾步，勒著莫良，把刀抵在莫良脖子上麵，顫抖著說：“不要，不要過來。”
“殺過人嗎？”王項緩緩地走過來，微笑著，盯著虎哥，說：“看你很牛的樣子，你敢殺他嗎？”
“我……我……”
“放下刀！”王項大喝。
虎哥手一抖，刀掉到地上，跪在地上磕頭，哭著說：“大哥，大哥，我不敢了，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打你女人的注意了。”
王項皺眉：“我女人？”
虎哥指著莫良說：“大哥，我知道這小子姐姐是你的女人了，大哥，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欺負你小叔子了。”他一邊扇自己耳光。
“你們出去好嗎？”王項看向虎哥的手下。
這兩個青年看也沒看跪在地上的虎哥，馬上就跑了。
關上門。
王項撿起匕首塞到莫良手裏，盯著他的眼睛，說：“聽你姐姐說，你愛打架愛鬧事愛混。嗯，砍過人嗎？要混出頭，砍人，必須要學會吧？”
“砍這個欺負你的家夥好不好？”望著虎哥，王項淡淡地說。
虎哥怔了怔，恐懼地說：“不……不……“
王項一掌扇在虎哥臉上，又一拳打在虎哥的小腹上，這兩下就把虎哥打的隻剩‘哼哼’的份了，他拖著死狗一樣的虎哥，將他的手指岔開壓在電腦桌上，對莫良喝道：“過來！不是要混嗎?現在教你怎麼混！”
“不……不……”
莫良打算把匕首丟掉，王項抓住他的手，控製他的手用力地握緊匕首，拉過來，按著匕首往虎哥手指上緩緩下去，魔鬼般的聲音陰沉著說：“睜大眼看著……體會著，這種感覺。“
啊！
匕首加速！
虎哥淒厲地慘叫，斷指血流如注，那紅色血肉，白色的骨頭，莫良怔了一下，吐了出來。
王項望著臉色蒼白的莫良，笑著說：“看來感覺還不錯嘛。來，不急，慢慢來，還有九根手指。”這時，王項聽到守護的聲音，“警告，你涉嫌故意傷害，罰款5幣。請立刻停止你的行為。”他心裏暗罵了聲，這次代價可真夠大的。
莫良恐懼地抽手，“不要，不要。”
虎哥極力掙紮。這聲音傳進莫良的耳朵，令他渾身顫抖。匕首又切下去，血飆到莫良臉上，莫良眼睛裏都是血紅的顏色，他尖叫了起來。王項聽著‘守護’加倍罰錢的警告聲，心情也不好，扇了莫良一巴掌，捏著他的下巴，說：“怎麼，受不了了？不是要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