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鎮,涼亭長廊上。
楚姮和衛離墨打鬧的有些累了,便坐在這裏歇息。
此刻,楚姮嘴裏叼著一顆糖葫蘆,手裏還拿著一串,她含糊不清的說道:“這糖葫蘆還挺好吃的,酸酸甜甜的。”
“你喜歡,我買給你。”
“哎,虧了虧了,這麼多年都沒吃過,虧大發了。”
楚姮說完,又叼了一顆。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沒吃過糖葫蘆。
這時,三四個姑娘們走進了長廊。
其中一個穿著鵝黃色流裙的女子正纏著一白衣女子東問西問,“雪蘭姐姐,聽說你收到了他的謎語啊,啊,好幸福啊,怎麼我沒收到啊。”
另一個粉衣女子上下瞟了眼方才那鵝黃色女子,打擊道:“人家喜歡貌美如花的,你……嘖嘖。”
“哼,你不是也沒收到嗎!”
站在最後穿著一襲墨綠衣裙的女子板起臉,橫插在兩人的中間,“好了好了,你倆別吵了,惠兒,你讓著點真兒。”
“哦。”
白衣女子掩嘴一笑,“采文姐,還是你有威嚴。”
這四個女子,都是鎮上有名的人家,穿著鵝黃色流裙的女子名喚向真兒,和她拌嘴的粉衣女子叫賈惠,而白衣女子名喚溫雪蘭,最後那個穿著墨綠衣裙看起來比她們三個都要年長一些的女子是顧采文。
向真兒纏著溫雪蘭,依依不饒的問道:“雪蘭姐姐,信上到底是怎麼寫的嗎,究竟是什麼謎語啊,很難嗎?”
賈惠說道:“我聽說啊,至今為止沒一人能解答的出來。”
“不過雪蘭姐姐這麼聰明,肯定可以的。”
聽到向真兒的話,溫雪蘭微微一笑,雖心中很是受用這樣的恭維話,不過她卻沒有多加表現出來,溫雪蘭從袖子裏掏出一封信來。
“喏,這就是他留的。”
顧采文接過,向真兒和賈惠紛紛湊了過去。
顧采文念出信上的文字,“生存或是毀滅,這是個必答之問題:是否應默默的忍受坎苛命運之無情打擊,還是應與深如大海之無涯苦難奮然為敵,並將其克服。此二抉擇,究竟是哪個較崇高?死即睡眠,它不過如此!倘若一眠能了結心靈之苦楚與肉體之百患,那麼,此結局是可盼的!死去,睡去……”
“這寫的什麼啊,聽都沒聽說過。”
向真兒和賈惠一頭霧水。
顧采文也表示茫然,“的確,我也沒聽說過,而且這看起來,這也不像是什麼謎語啊,會有什麼答案啊?”
“雪蘭姐姐,你知不知道啊?”
“我也無解。”
“咳咳!”
突然,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四個女子的談話。
四個女子聞聲望去。
隻見長廊一角有個青衫女子正在劇烈的咳嗽,身旁的玄紫男子正在為女子順氣,讓她能好受一點,看女子的樣子,似是被什麼東西噎住了。
女子的手中,正抓著一串糖葫蘆。
“姮兒,快!快吐出來!”
“沒、沒事,我隻是嗆到了。”
“你啊。”
“沒、沒事了……”